第 104 章(第2/4頁)

警官笑著和另一位警官說,另一位警官也笑著點頭說:“對對對,很清楚能看見你。”

人販子一臉呆滯地看著警官,不明白自己什麽時候有泄漏這樣的證據。

他每次都有踩點,普通農村根本就沒有監控。有監控的地方也非常的模糊,他還特意躲著它,更不可能被拍到臉。

人販子被帶上車的時候,還是一臉懵逼,但他知道他如今這個地步和邱果果脫不開身。

因此,上車前他還在朝邱果果喊:“你給我等著,我的兄弟不會就這麽放過你的。”

警察見他還敢這麽囂張,氣笑了。上前想要將他按回去,就見身邊突然站了一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來接邱果果的白騰。

白騰身後也跟著一個攝像師,此時他認真的拍著白騰嚴肅的神情。

他跟拍白騰4天了,這是第一次見白騰的神情這麽冷。

“你是誰?”人販子問。

白騰冷冷地看著他說:“我是這個女人的丈夫,我聽到你想要對付她。這讓我很不高興也很不安……”

人販子冷笑,正想再說點什麽,就聽白騰說:“因此,作為安心以及報復,以我的名義起誓,每當你起了想害我夫人的心思時,便會疼痛難耐,且減壽一年。”

人販子都聽懵了,然後大笑出聲,回頭看邱果果,嘲笑邱果果嫁了個傻丈夫,被抓進車裏也囂張的很。

白騰看著那車院去,然後他才皺眉看向邱果果說:“我說過了,白榕這事,你不適合插手。”人販子很少有單人行動的,多是團夥作案。就算白騰在怎麽認為自己很厲害,也絕不想冒一些原本能避開的危險。

白騰很少這麽嚴肅說話的時候,邱果果知道他是真的擔心。

邱果果就走上前,然後低著頭抱歉地說:“我太無聊了,跟著白榕出來看看。”

“回去吧!”白騰抓起邱果果的手,然後才說:“那男人身上煞氣重,他對你有惡意,難保哪天不會得逞。”

邱果果見白騰真的不開心了,就道歉。

白騰沒有說的是,那個人販子心思如此惡毒,又怎麽可能活到出獄呢?

車上的人販子則看著倒車鏡裏的白騰想,自己怎麽可能真的放過他們呢?

這麽一想,他突然覺得胸口有點輕微的疼痛。

前頭警官突然接道一通電話,然後驚喜的和後頭的警官說:“老陳,年前那批人在隔壁省找到了,聽說抓到了,小孩有30多個呢!”

陳警官一愣,高興地說:“真的嗎?這太好了,趕緊派人過去認一下,聯系一下失蹤的孩子父母。”

兩個警員都興奮的猶如過年一般,而後車座的人販子則直接呆了。

隔壁省?那不就是老大躲的地方?他們是怎麽找過去的?難道真是剛才出村的兩個人找到的?不會吧?他們不是才剛剛出村嗎?

可是,如果是妖怪的話好像也說的通。

妖怪啊……

人販子越想越覺得害怕,那個小女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看著倒像是一只妖怪。不,她本來就是妖怪。

自己今早進村的時候,見她一人在玩耍,就想著帶她走。

沒想到都跑到了村口,小孩不哭也不鬧,只問自己做什麽?

大概是以為偷成功了,他也沒防備心裏,就把自己是人販子的事情說了。

出村的瞬間,小孩突然就從他懷中消失,等他仔細看時就發現小孩躲在了樹上。

然後,他看著小孩伸手,那手從一只普通的手變成了樹枝……

人販子抖了抖,發現他竟然一只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我問題。或者說,這只小妖將自己捆了掛在樹下,因為沒有殺人的意圖,讓自己放松了警惕?

所以,說到底,自己這次是碰到了一群妖怪團夥?

我怎麽這麽倒黴啊?人販子想想都號傷心,但是又沒辦法,只能說自己倒黴。

人販子想通後,又開始思考一會兒該怎麽編排,或者怎麽做罪名才能輕點?

不然,就把那個女人也拉進來,說她是同夥,哈哈哈哈……

嗯?好痛……奇怪,為什麽胸口越來越痛了?

等等,那個男人說過:“每當你起了想害我夫人的心思時,便會疼痛難耐,且減壽一年”

難道……那個人說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剛才到現在,我豈不是減壽好幾年了?

靠,那個臭女人……啊,好痛……

——你每痛一次,便減壽一年。

人販子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白騰的詛咒,他心裏痛恨及了。但是越痛恨,越覺得痛。

他每痛一次便越恨將他害到這個地步的邱果果。越恨,越痛,越短命。然後更恨、更痛、更短命……如此惡劣循環下去,他哪裏能活幾天?

那個男人好……好、惡、毒!!!

晚上,馮詩麗吃過早飯,就蹲在客廳那裏思考,她感覺她的世界觀受到了嚴重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