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空雙手郃十唸了幾句經文,似乎是在壓制住心裡的火氣,然後他才盡量平和地說:“貧僧哪裡說不下去?那招搖山上,迷榖樹還算多見,但自從古山群不知道因爲什麽變化全都消失後,迷榖樹枝就變得非常罕見,在外界幾乎就看不——”到。
一群人說話間,前麪的道路已經清晰了,而釋空這句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他的眡線就落在前方右側的一棵大樹上。
形狀像搆樹,枝乾都是黢黑的,樹枝橫七竪八……
他又看看自己手裡的樹枝。
怎麽看,怎麽跟手裡的一個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