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側寫師(2)(第2/3頁)

這種割裂感,還真是讓林蒙恍惚了好一陣。

話說回來,這次研討會的高質量,還是很讓林蒙滿意的,尤其是還交了個“同齡”朋友。

亞倫·菲什伯恩也意識到這點,他對此是持鼓勵態度的。

先前提到過亞倫·菲什伯恩其實是林蒙的心理醫生,在林蒙還是個孩子時,他就被林蒙的祖父喬治·伍德聘請來了。

促使老伍德先生做這個決定的,是一起綁架案。

這輩子林蒙出身的伍德家,發家歷史可以追溯到二戰,家境十足十的殷實,由此引來外人覬覦就是順理成章的。和幼童林蒙有關的那起綁架案,還涉及到了她的祖母奧德麗·伍德,且綁架案規模也非同一般,伍德家保鏢中還出了內賊,而對林蒙來講,她對這種危急情況駕輕就熟,哪怕她生理上還是個幼童,可並不妨礙她精密地判斷出該如何破解當下局面,即使破解之法中包括割開一個綁匪的頸動脈。

然而在外人看來,她的表現如同摔壞個玩具般無所謂。

這起綁架案被伍德家嚴密地壓下了,任何可能的記錄都不存在。

至於事後家裏人的反應?

老伍德先生請來心理醫生,也只是想讓自己的孫女懂得敬畏生命,不至於走上毀滅自我的道路,其他至親也都是擔心居多。奧德麗·伍德夫人在去世前,最掛念的仍舊是這個孫女。

不得不說,正是這種態度,讓林蒙自願戴上了名為愛的枷鎖,沒走上不可挽回的歪路。在這個平行世界,她不是個好人,但她也不是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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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研討會上回來後,林蒙就全心投入到新書的創作中。

在搜集資料的階段,為了更好地將自己的所學和實際應用結合起來,林蒙還成了紐約警局的特別顧問——她是沒法去BAU,可成為紐約警局的特別顧問,對她來說還是很容易達成的——為紐約警局在偵破重案兇案上提供了不少幫助,有幾次還特別身先士卒,奔走在緝捕罪犯的第一線。

這個兼職林蒙只做了一段時間,畢竟已經收集到足夠用的素材嘛。

此外,林蒙有和瑞德保持了聯絡,和瑞德聊天十分有意思,有幾次都讓林蒙靈光閃現。

不過真說起來,他們倆聯絡的並不頻繁,平均下來一星期能有一次都是好的。畢竟林蒙的作息並不太固定,一進入狀態就忘我得很,而BAU的工作十分繁重,再有瑞德對科技產品很苦手,也並不感冒,手機對他來說,就是用來通話的,他也不用電腦。林蒙選擇尊重他的習慣,有時候心血來潮了,她倒是會寫信給他。

就這麽過了大半年,林蒙所寫的新書順利出版,她還寄了一本給瑞德。

匡提科

加西亞頂著黑眼圈來上班,摩根一見頓時樂了:“甜心,這是最新潮的妝容嗎?”

“啊啊!L·W·伍德森的新書你看了嗎?沒看的話,絕贊推薦!”加西亞從自己的包裏掏出她趁著周末排了好久隊買來的新書,“我熬夜看完了,現在恨不能鉆到L·W·伍德森的電腦裏,去看後續!不行了,快按住我的手,摩根!”

摩根:“嗯??”

“我怕我會忍不住!”加西亞還真的能做到順著網線爬過去追更啊。

摩根哭笑不得:“真有那麽好看嗎?我來匡提科的路上,倒是看到好多宣傳欄。等等,L·W·伍德森這個名字我在哪兒聽過。對了,我之前好像看到瑞德桌上有一本——”

“《永恒的時間》,我知道。”加西亞接道。

而說瑞德瑞德到,加西亞也朝他炫了下手中的新書,《持天平的女人》。

瑞德條件反射般道:“按照這本書的歸類,持天平的女人會被解讀成持天平的正義女神,但是按照L·W·伍德森一貫的命名,我認為這個名字是取自荷蘭畫家約翰內斯·維米爾的同名畫作《持天平的女人》,更不用說她本人就是維米爾的仰慕者,之前好幾篇短篇小說都是用維米爾同名畫作命名的。《戴珍珠耳環的少女》、《花邊少女》——”

加西亞發現了華點:“等等。瑞德小帥哥,你說‘她’?從哪兒看出來的?你側寫了她?”

瑞德:“呃。”

摩根摸著下巴:“瑞德,你認識她本人。”

瑞德梗著脖子道:“我們說好的,同事之間不準相互側寫的。”

摩根發出一聲怪叫,“我想我知道這個L·W·伍德森是誰了。”瑞德的交際圈那麽狹窄,而且這段時間他的交友情況,BAU小組的成員可是都默默看在眼裏的,再加上這個筆名,綜合起來就不難推測出來了。

瑞德惱羞成怒地推了一把坐在他辦公桌上的摩根,“上班時間不準閑聊,你們倆走開啦。”

然而八卦是人類的本質之一,沒多久就連一向嚴肅的霍奇都閑聊般地提起,他妻子有買了《持天平的女人》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