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收拾渣太後,母子反目(第3/5頁)

年輕又尊貴的男人眼底有著強烈的殺氣,有理有據,咄咄逼人的問道。

太後陰沉著臉地訓斥道,“一派胡言!孫嬤嬤一直在寧壽宮當差,對哀家也是忠心耿耿,她哪有時間去謀害皇後?哀家看你是心情不痛快故意來找茬的吧。”

“太子,凡事要講究證據,你有證據嗎?”

蕭霖燁懶得跟太後在這裏糾纏下去,“她是不是犯罪,不是太後你說了算,也不是她說沒害人,就真的是沒害的,證據證人都有。你要是有異議,那就去跟父皇說吧。帶走!”

滿臉冷若冰霜的侍女扭著孫嬤嬤帶離了寧壽宮,也不管孫嬤嬤痛得不停地嗷嗷叫。

太後看蕭霖燁竟然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裏,氣得七竅生煙,不停地在身後大聲地喊道,“蕭霖燁,你給哀家站住!孫嬤嬤你一定不能帶走,你不能帶走!”

蕭霖燁這時候對她恨之入骨,又怎麽會聽她的話,腳下的步伐變得更快了。

太後又氣又急,厲聲對身邊的宮女命令道,“還愣著做什麽,準備鳳攆,跟著他們上去!”

饒是太後,這時候心裏也升起了強烈的害怕來,水蛭的事情若是皇上知道是她在背後指使的,皇上心裏肯定就更恨她了,她甚至不敢想象,母子之間會不會反目?

蕭霖燁不僅將孫嬤嬤,還將浣衣局涉案的宮女,還有偷偷將水蛭帶進宮裏經手的宮女和太監全部都押到了皇上的面前去。

“父皇,謀害母後性命的人已經揪出來了,你打算怎麽辦?”

蕭霖燁年輕氣盛,直勾勾地瞪著皇上,“皇祖母她想要母後的性命,父皇你打算怎麽處置皇祖母?”

太後在踏進禦書房的時候,就聽到蕭霖燁說的最後一句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蕭霖燁你在血口噴人,哀家什麽時候謀害皇後的性命了?你現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連哀家都敢汙蔑了?”

身為後宮最尊貴的女人,太後真想撕爛蕭霖燁的嘴,他怎麽敢這樣對她?

蕭霖燁冷聲說道,“兒臣只相信確鑿的證據,從不會汙蔑別人。太後你想要母後的性命不是一次兩次了,上次還想要將母後直接杖斃,這次又用這種卑鄙惡毒的辦法來害母後。”

“我就是不明白了,母後她哪裏得罪你了,讓你竟然不惜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她的性命?她雖然是皇後,但鳳印是握在你的手裏的,她一點實權都沒有,在後宮也掀不起任何的風浪來,你就那麽容不下母後?”

“證據在哪裏?太子,你竟敢用這樣的態度跟哀家說話,你這是以下犯上,是大不敬,你就不害怕被那些大臣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太後直接將一頂不孝的帽子扣在了蕭霖燁的頭上,“皇上,哀家從來就沒有要害皇後的心,你別被他巧言令色給欺騙了。”

蕭霖燁直接將那些證詞,還有來往的銀子,包括裝水蛭的瓶子等物證全部都放在了皇上的面前。

“這是浣衣局宮女和太監的證詞,這瓶子是睿王的人帶進來的,也是先送到了寧壽宮裏給太後過目,才被藏在了鳳鸞宮的錦被裏。”

“孫嬤嬤之前從不踏足浣衣局,這短短一個月以來,她每隔三天就去一趟。她命令人將水蛭藏在錦被裏的時候還被人見到了,證詞都擺在眼前了,還敢狡辯?”

皇上看著那些證據,幽深如同古潭的眸子裏閃過幽暗不定的光芒,等他看完證詞以後,全身的怒氣控制不住地蔓延開,他不想再聽那些人的辯解。

“來人啊,將謀害皇後的這些惡奴全部拉下去杖斃!”

那些涉及謀害的宮女和太監嚇得面如土色,不停地哭著,“皇上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開恩啊。”

然而皇上既然下了命令又怎麽會有更改的道理,他陰沉著一張臉,“太後,你真的太過分了,請你這段時間待在寧壽宮養病,別再出來了。”

太後幾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聽到的,“皇上你竟然敢這樣對哀家,你忘了當初最艱難的時候,是哀家一直在你身邊陪著,想辦法把你從泥濘裏拉了出來嗎?怎麽,現在有了心愛的女人了,就這樣欺負娘親,你怎麽能這樣忘恩負義?”

“有些事情還是別說得太明白比較好,省得大家都尷尬,母後你說是不是?”

皇上的眼底覆蓋著一層冰冷的寒霜,很明顯是動怒了,“朕不希望再有下次,不然母後就不是在寧壽宮裏調養身體那麽簡單了,而是因為太過思念先帝,就去守著皇陵陪著先帝過後半輩子了。”

明明是很簡單的兩句話,太後卻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澆了下來,整個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來人,送太後回寧壽宮休息,沒有朕的命令不能再踏出宮門一步,圍著殺無赦!”

皇上的聲音威嚴而帶著讓人不容置疑的意味,守在門口的侍衛立刻面無表情地走進來,對她說道,“太後,請回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