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臥槽?見鬼了??
腿不麻,我現在甚至有點抖。墻下的陰影與陽光界限分明,清爽的微風撲面而來,冷颼颼的,像有人在我脖子後面吹風。
我縮縮脖子,四肢的血液迅速褪去,渾身發冷。
“綾子,你在發什麽愣,快遲到了。”
軟綿綿的話音落下,我的余光瞥見一只白慘慘的手緩緩搭在我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