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2/3頁)

她都沒打算搭理馮世子,現在想要回白獅簡直是荒謬可笑。

姝姝只當做笑話聽完就去耳房給白獅上藥喂食。

現在姝姝還不敢把白獅放在院子裏,因為白獅除了親近她,對其他人還是抱有敵意,偶爾丫鬟們進來看她喂食,白獅會不安暴躁起來,不肯再進食,對丫鬟們作出攻擊狀態。

姝姝只能暫時讓白獅繼續待在耳房的鐵籠中,不過平日還是會讓丫鬟婆子們進來晃一圈。

總要讓白獅習慣有人的存在,姝姝估摸著就算她把白獅給放歸山林,怕也跟猞猁一般會跑回來,白獅還帶著對人類的敵意,萬一回來撞上人,指不定會下口的。

暫且先養著吧。

…………

且說瓶子被定國公府的人好一頓說教,自然不可能把白獅還給他們。

於是瓶子回到順國公府,跟馮世子說連定國公府的門都沒進去過,人家不願意歸還,還勸了馮禹兩句,本身就是他們不占理兒吧,哪有這樣行事的,再說那是國公府啊,又不是普通門戶能夠任意欺負的。

馮禹氣的又踹他一腳,恨聲道:“小爺我明兒自個親自登門要,就不信他們敢不還。”

次日,他還真的親自去定國公府一趟,結果門房開了門,瞧見是馮世子,進去通報一聲,主子們不見,門房無法,如實跟馮世子說了聲就關上大門,馮世子氣的夠嗆,他是紈絝卻不是真傻,肯定不會喊人打砸國公府硬闖的,否則連他祖父都保不住他。

他氣的跳腳,不能硬闖國公府,蔫蔫的回到順國公府。

順國公夫人紀氏見兒子回來,張口就道:“娘的心肝兒啊,你這是上了哪兒,這幾日可莫要出門了,你爹還在氣頭上,省得他又尋你麻煩,你爹橫起來,娘都攔不住。”

前幾日馮禹去鬥獸場鬥獸,輸了幾萬兩,把順國公氣的抽了他一頓鞭子。

給馮禹背上抽的都是鞭印,紀氏哭的眼都腫了。

她攔不住順國公,只能勸兒子這幾日莫要再惹順國公。

馮禹不耐煩的推開紀氏,“您別管我的事兒。”

紀氏很傷心,“我可是你娘,你怎麽能這樣對娘說話……”她拿著帕子拭眼角,看起來也是真的傷心。

“娘,我沒事兒,您別管我成嗎?”馮禹被他娘這番作態弄的頭疼。

紀氏無法,由著兒子回房,把兒子身邊的瓶子喊來問了聲。

瓶子嘴裏發苦,不敢瞞著,將這兩日的事兒跟順國公夫人說了便。

紀氏聞言,捏著帕子把崔氏跟姝姝罵了一頓,無非就是什麽有其母必有其女,得意個什麽勁兒,親身骨肉被農婦養了十來年,若是她發生這樣的事兒,讓親生骨肉吃苦十來年,哪兒還有臉活著一頭撞死算了。

罵完後,紀氏心裏舒坦了。

但她擔心兒子,寵愛兒子,兒子想要的她都願意滿足。

現在兒子想要回白獅,她自然要幫忙的,何況本來就是兒子的寵物。

可見有其母必有其子這話真真是不假,母子兩人都是無賴。

馮禹進不去定國公府大門就想了個別的法子。

————

翌日,姝姝用過午膳就乘坐馬車過去德善堂。

剛出巷子口,突然躥出來幾人攔在馬車面前,車夫急忙拉住韁繩,馬兒停住,馬車也突然停下,車廂裏的人卻因此馬車急停,刹不住,都跌倒了,幸好姝姝扶著車沿才沒事兒,珍珠跟靈草都撞在側壁上。

珍珠連忙起身,見姑娘沒事兒才挑開簾子正想問問,就見馬車前面攔著幾個人,最前面是個穿著錦袍帶著玉冠的膚白俊俏少年郎。

珍珠可不管這些,她皺眉喝斥,“你誰家的,想幹什麽?”

這少年郎正是馮禹,莫看他是個紈絝,的確有副好相貌,紀氏容貌也不差,他隨了紀氏的長相。

“我是你馮小爺。”馮禹擡頭下巴很囂張的模樣,“裏頭坐的是宋三姑娘吧,你把我的寵物撿回去養著算怎麽回事?”

這臭不要臉的,珍珠都給他氣笑了,但她始終是個丫鬟,那是國公府世子,她不能替姑娘出頭的。

一聽是馮世子,姝姝皺眉,她這會兒還趕著過去德善堂的。

馮世子還在叫囂,“怎麽?三姑娘拿了我的寵物不敢見人?”

姝姝氣惱,挑開簾子下了馬車。

定國公府的宋家三姑娘跟著伏神醫學醫的事兒,滿京城都知曉。

何況宋三姑娘經常在德善堂坐診,這事兒也是打聽下就能知道,馮禹就派人去打探了下,自然全打聽到。

所以他就想了這麽個法子,打算親自過來攔下宋三姑娘馬車,想她一個小丫頭,面皮子肯定薄,到時候訓她兩句,指不定就把白獅還給他了,而且還是被馴服的白獅,他以後是不是就能有自個的寵物?若如此,他肯定也把白獅寶貝著,不會讓它去鬥獸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