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暴風雨的前兆(第2/4頁)

我無語的看著他,就知道他這個混蛋嘴裏說不出什麽好話。

他看著我不知道多少次吃癟,笑了幾聲,直接起身從他書桌裏拿出文件,走到我身邊,正了正臉色道:“父親死前,曾給你留下百分之五的股份,由於你那時候還未成年,所以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一直由我掌管,這些年可分紅到賬,可有不少錢,你身子好了,這些錢都是你的。”

他許是看我臉色太差,於是不慌不忙的逗著我。

其實我對於錢沒有太大的胃口,但若是蘇氏的,這意義不一樣,蘇禦南拿著我原有的股份,還不知道在地下會做什麽黑色生意,倒不如往後我掌管一些,做些善事……

他今晚給我上的第一個內容便是炒股,可是我太多名詞聽不懂,所以上課上上的特別吃力。

我幾乎各個都要問,他好多次都講不下去,從買跌問道開盤,只要是從他口中吐出來的,我聽不懂的,我都問。

他耐心其實不大好,幾次被我明顯氣到,就會掐我的臉以示懲罰,我疼的呲牙咧嘴,總算做了一晚上筆記後,勉強懂了些七七八八。

股票的事過了,他便開始跟我說道蘇氏,蘇氏是做什麽的,以及在他手中翻了多少倍資產,做過那些大單子生意,從08年經融危機中是怎麽活過來的,但每件事都是點到即止,並不會讓我多過問。

他的意思很明了,盡管他父親跟我留了股份,但他並不會讓我真的進蘇氏做什麽,而是今後帶我出去應酬的時候,好歹我肚子裏也有點貨,他也好更有面子,我今後的日子也會更充實。

我腦子有些許糟亂,這樣的授課維持了幾天,我即便學的很吃力,但依舊很努力的在學。

我只有一個信念,我不想做無用的草包。

我甚至跟蘇禦南提起,我想去上大學的事情,蘇禦南眼底有些陰涼,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問:“怎麽?可是覺得我交的不大好?”

我搖搖頭,說自然不是這意思,只是……

原因我沒有說出來,咽下了肚子。

他不送我去大學,而是將我當情人一般鎖在這個地方,沒比以前好多少,不過是準了讓我學習的權利,但說到底,照樣是囚禁。

我的圈子被他越縮越小,小到以後世界裏,可能只會剩下他一個人。

他事業、錢財越來越蒸蒸日上,而到時候的我呢?我怎麽辦?

我很怕這個,真的很怕。

可是他說不準的事情,我一般就不敢再提第二遍要求,因為結果不會變,還會惹他更不開心。

年慢慢過去,經過上次的偷盜資料的教育,我不敢在他面前造作,但是他會幾天隔一次逼我喝中藥,那是我一天哪最痛苦的時候。

我不喝,他就逼我,拿著戒尺作勢要打我,甚至當著仆人們的面就要扒光我的衣服開打,我不得不屈服……

中藥又苦又澀,但是對身體好,效果極佳,我也就忍了下來,卻對這個畜生的恨多添了一分。

所以年後他恢復上班了,便來我這來的少了,我反而感覺無比輕松。

即使來,也是滿身酒味,夾雜著女人的香水味,一副剛應酬完的模樣。

他摁著我,以他以往的風格強來一番,容不得我片刻的掙紮。

我每天被他的人盯的緊得很,小陶有時候會面帶憐惜,為我上藥,勸我在他清醒時跟他說說,讓他下手輕點。

我無所謂的一笑道:“比以前好多啦,以前他還會抽我呢,現在只是上,雖然兇了點,但相比以前也算是個進步吧。”

小陶眼眸中有些晦澀,許是心疼我,但我卻越來越無所謂。

我每天堅持會找些書籍來看,做著筆記,也找來了許多證券書來看,受益不少,學習了很多,我曾經覺得這些枯燥無趣,如今不知是不是長大許多,讀起來卻也津津有味。

但是即使是從早學習到晚,總還是會有空下來的時間,他偶爾來我這裏一趟,我便把自己在證券書上看到的不懂得東西,或者是在財經報上讀到不懂得地方一一詢問他。

他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怎麽還在堅持看這種東西?”

我挑眉,一副不服輸的模樣:“你以為我說的努力學習,只是說說而已嗎?”

他挑住我的臉道:“也好,打發打發時間,未嘗不可。”

他唇邊溢出一絲饒有興趣地笑,許是那天心情不錯,他一一為我解了惑。

我笑了一聲,看他神情不錯,問他有什麽好事發生。

他不語,但眼眸中的算計之意卻愈發變濃,我猜測,肯定他在工作上又大賺了一筆,或者是簽了個大單子,只有這等時候,他才會很有耐心。

就這麽無比平靜的過了兩個月,我總覺得會有大風暴將要來臨,畢竟自我在他身邊待著之後,從來沒有這麽平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