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3/3頁)

“費勁?這明明是情丨趣好不好?”旁邊的人一本正經地說,“喝多了好辦事,不懂?”

韓辰繪畢竟海量,她雖然頭暈,但和不省人事相去甚遠。

她知道鄭肴嶼是怎麽扶她走出星邦STARBON的,知道他們是坐哪輛車回家的,知道他們進門的時候,鄭肴嶼養的那只成精了的鸚鵡像個暴躁老哥一樣,用查酒駕的口吻怒噴她:“韓辰繪小兄弟幹嘛啊,別喝酒別開車別碰我,討厭鬼——”

都說鸚鵡學舌,也不知道是誰教它管她叫“小兄弟”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怎麽被鄭肴嶼抱上樓、抱進浴缸、又抱上丨床的。

後面的事情似乎是順理成章的。

一身清爽過後便是一身黏丨濁。

在若隱若無的月光下,韓辰繪只能隱約見到鄭肴嶼身體各處美妙可口的輪廓和線條,可還不如在夜店時她腦補的多。

鄭肴嶼上一次在家的時候,韓辰繪把他“拒之門外”,她已經想不起鄭肴嶼上一次碰她是什麽時候了,也許是半個月前,也許是一個月前……

她生疏遲鈍,仿佛置身無人山谷,在波峰和谷底之間遊走。

一切是那麽的陌生。

一切又是那麽的熟悉。

月升月落,花謝花開。

陣陣微風吹過,花園裏一朵淡紅色的合歡花飄飄蕩蕩地落於臥室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