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3頁）

附和的人特別多，不過其中也有一個抱持不同意見人：“這是被警車撞的吧？”

結果立刻有人反駁：“你仔細看看，那警車最多輕輕撞了一下，兩輛車的外殼都沒發生變化，怎麽可能是警車撞的？如果能把一輛車撞翻，那個翻車的車子外殼當時就得被撞變形。”

這一條消息點贊者無數。

蘇庭當時就跟著樂了：“沒想到，這群人反應的還挺快。這才多久？竟然上了熱搜。”

“前後沒超過一小時。”郭柔凝從這條微博的界面推出來：“我剛點進去的時候是前十五，這麽一會兒前十了，不出意外，今天熱搜前三預定。”

蘇庭點頭，深以為然。

小白他們也都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紛紛拿出各自的手機開始刷微博，當看到那條消息以及那熟悉的警車之後，刑偵小組們都有點兒傻眼，這是怎麽個節奏？

審訊室中女人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大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氣勢。

“叫什麽名字？哪裏人？身份證號是多少？”小白例行公事的問道。

蘇庭在旁邊聽著，兩個人的耳朵上都帶著藍牙。

郭柔凝沒在蘇庭的小辦公室，而是在郝俊生，小萬……他們的集體辦公室，辦公室的音響連著審訊室那邊，小白的聲音清晰可聞。

女人一聲不吭。

“你現在已經被抓了，我們擁有很多證據，你的開口與否對我們取證的意義不大，你現在招供，反而對你以後量刑有幫助。”小白字正腔圓說的清楚明白。

女人依舊不開口。

小白倒也不著急，這種犯人他見得多了：“你可以仔細想想，究竟是等著我們自己一點一點查出來然後判你重罪還是你現在招供同夥，為將來打算。”

蘇庭率先站起身，這時候就是比耐心，而他們警察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蘇庭，小白，你們別動。”郭柔凝打開通話按鈕，攔住兩個人的動作。

蘇庭立刻重新坐回去，小白也緊跟著坐了回去。

“你告訴她，如果她現在不招供，十全十美後我們再問。”

啥啥啥？小白一臉懵逼，十全十美後啥意思？他是幻聽了還是他師父胡說八道？嫌疑犯？十全十美？

蘇庭也不太懂這句話的意思，不過他還是照本宣科的念了出來：“我勸你最好現在就說，不然等你十全十美之後我們再問，你覺得呢？”

女人頓時勃然變色，原本只是有些蒼白的臉現在變得慘白，雙眼裏面的恐懼怎麽都掩藏不住，渾身更是瑟瑟發抖，仿佛見到了滿清十大酷刑的場面。

蘇庭久經風浪，即使見女人轉眼間仿佛犯了羊癲瘋一般也依舊穩得一批，小白到底年輕，這會兒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將警察的職業素養拋棄腦後。

這時候郭柔凝的聲音再次響起：“歷來只聽活人受罪，沒見死人遭殃的，這十全十美是算命裏面的一句行話，說這八字十全十美，就是說這人已經死了。”

蘇庭聽完之後立刻就想到了葛清寶，所以剛剛郭柔凝那番話是十足十的威脅，你現在活著的時候不說，死了之後問你的魂，聯想一下這些會詭術的人慣用的伎倆，蘇庭懂了，為啥面前這個人這麽害怕。

死了可以再次投胎，魂兒被折騰那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蘇庭老神在在，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女人勉強回復神智，結結巴巴道：“能、能給我點水嗎？”

那琦很快送進去三杯清水。

女人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小口小口抿了兩口，臉色終於不那麽慘白後才說：“我叫秦曼，榕城人，身份證號是XXXX。”

“張嬌珍你認識嗎？”

“認識，是我的一個顧客。”

“她去泰國是你指使去的？她到那邊之後人呢？去了哪裏？”

“去泰國是我讓她去的，人現在在哪裏我也不知道，應該是被賣掉了。”

“販賣人口，你讓她去的哪個廟？”

“不是廟上，就是指定一個地點，至於具體是哪裏，每一次都不固定，我都是聽那邊指揮。”秦曼說起販賣人口這個問題的時候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她販賣的不是人口，而是家禽。

“你在那邊同誰聯系？”

秦曼搖搖頭：“我不知道，每一次都是那邊聯系我，我聯系不到他們。”

“你是怎麽加入的這個組織？”

秦曼再次沉默，這一次沉默的時間久了點兒，小白剛想再問，結果就發現他不用問了，秦曼原本蒼白的臉起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原本還算精神的眼睛染上了一絲渾濁，整個人迅速萎靡下來，哈欠連天，仿佛連續修仙幾個晚上，此時終於大道初成——飄了。

蘇庭和小白同時沉下臉，縱然不是緝毒組的，可好歹也是鄰居不是？也曾聯合行動過，癮君子他們還是見了不少的，現在看，這個秦曼是個典型的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