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漢奸的可笑理論(第2/3頁)

鐘露說:“那我們豈不是……會亡國?”

汪謹道:“這要看你怎麽看了。種花歷史上,五胡亂華後有多少朝代是胡人當皇帝,但是漢人貴族照樣在朝中當官,就說前朝也是胡人,漢人也能入閣拜相,日本人有什麽不同?此時開戰,一味的反抗,就是死更多的人,生靈塗炭,日本人有問鼎中原之心,但也不是想要得到一片焦土的。”

鐘露隱隱覺得這樣不太好,可是她一方面要依仗著汪謹得到通天的榮寵,另一方面一想起趙清漪是抗日陣營中的人,還受到各大抗日愛國黨派的人的禮遇,成為抗日青年學生中的精神領袖。這兩個方面的態勢把她的思想推到了另一個極端,可見國難和春秋大義在她心中不值一錢。

鐘露眼中閃著光芒,說:“如果金陵果府沒有了……日本人占領了種花,啊哪嗒是不是就可以當大官了?”

汪謹道:“我何時便是想當大官了,只是不想無謂的死更多的人。那些抗日思想的人根本就不了解日本,只是一提愛國兩個字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他們根本沒有看過外面的世界,沒有認識根本的難題。他們不明白,大部分的國人麻木又愚昧,種花陷入了死胡同裏,也許吸納日本先進的文化,才會讓種花煥發新的生機。如果日本與種花建立更緊密的關系,將來的文化與國家就像兩國的混血,種花能改變被西方列強看不起的狀態,我們可以馬上建立工業。”

鐘露忽然覺得丈夫的見地如此深刻,自鴉片戰爭以來,百年沉疴,一次次是被打趴下,根本就沒有煥發生機的希望。但是她聽汪謹說過日本的復興歷史,也許只有這個同樣是東亞的國家才能幫助種花。

如果,他們能在嶄新的時代裏走向人生的巔峰,何樂而不為?

那時候,如趙清漪那種自以為是的人只有被她徹底踩在腳下。她將會是新時代中人人仰望的權貴闊太,趙清漪那賤人如一只爛狗一樣匍匐在她腳下。或者她可以劃爛那張她自以為傲、恃靚行兇的臉,把她送去當妓女,只不過那時候會不會有人要睡她都不一定了。

鐘露這麽一想,心情終於痛快起來,然後有了奮鬥的目標。

鐘露說:“啊哪嗒,可是這國內能有多少人有你的見地呢?他們就是一群無智偏還自以為是的人。就說那個趙清漪,連高中都沒有讀完,這種白癡也能建個黨派,還有人信她。一個女人拋頭露面的整日與男人一起,想也知道那些人為什麽能聽她的了,可見那些叫著抗日的人都是男盜女娼。”

汪謹一聽趙清漪,不由得暗道一聲可惜。但是這個周目由於他真正知道她的身份時候就是她訂婚的時候,他也沒有糾纏不放被打臉拒絕,他對趙清漪還沒有那種自卑自傲的男人的惱羞成怒的恨。

他只是貪戀美色,對於他這種自恃甚高的男人,趙清漪這種嫁過人的女人,他沒有再娶她的想法的,只不過如果有機會,他不介意玩玩。

汪謹叮囑道:“這些話,你現在不要和別人說,現在沒有人會理解的,只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吃過苦頭後,才有更多的人明白。現在和別人說,反而對我們不利。”

鐘露說:“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拖你後腿的。”

汪謹又說:“你不是不舒服嗎?我不該跟你說那麽多的,你累不累?”

鐘露依畏在汪謹懷裏,生活中有了希望,找到了出路,看到了將來萬人艷羨的榮華富貴,鐘露一掃那樣的絕望的憂郁,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舒服了。啊哪嗒,你真傻,你這麽有才華,偏偏想白手起家。不過,你不是池中之物,總會一遇風雲變化龍的。”

汪謹得到了男人的心理上的滿足感,安撫著妻子:“你好好養身體,你生下孩子,我所奮鬥的一切總是留給我們的孩子的。”

“嗯。”鐘露緊緊地抱住了他。

……

卻趙清漪與司徒維乘了火車前往江海,火車上三天三夜,趙清漪卻顯得焦慮。她能在家人面前裝,可是她卻知道戰爭有多麽慘烈。這種感情發自肺腑,原主一樣痛恨日本人,原主的感情從來沒有阻止過經理人的一切保護家人和抗日的行動。

原主悲劇的根本原因就是日本人的侵略,他們殺光了她的家人,依附他們的漢奸玷汙了她,害她從名門閨秀成為了風塵女子。然後鐘露誣陷了她,當時那幫惡人也不會講什麽法治,而無知的愚民對她展露了無知的罪惡。

三天三夜裏,趙清漪也不避諱只有一點點殘存記憶的司徒維,和他講了日軍接下來的進攻和幾次慘烈的大會戰。

司徒維也不禁心中冰涼,可是面對如此滔滔之勢,單獨的個人就像是飄浮的浪花一樣,任他們驚才絕艷,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