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4頁)

可是沒有和他一起在一張床真正睡過,集影……不習慣。

雖然剛剛已經,差點走到最後一步,她不介意和他一起睡,可是……

他身上好燙。

閉著眼被他手臂在腰際緊緊箍住,她被迫閉上眼不動,須臾後適應一些了,努力放空腦海……

肖熠等到十二點了,才感受到懷裏呼氣均勻與清淺。

他睜開眼,嘴角半勾,輕嘆口氣。

緩緩小心地把她放下,輕拍一拍哄,隨後,扯了扯浴袍領口,降火。

他還得再洗一個澡。

快爆炸了。

抱著她,淺薄奶香味和著細膩肌膚不斷蹭著他的理智與肌膚,手腳明明不動,卻感覺自己在危險邊緣遊離,分分鐘犯罪。

……

集影這一覺睡得尤其深,睡夢裏的世界特別大,夢見肖熠來看她,她傷得很重,被他訓斥了一番,一邊被訓斥一邊開懷。

結果夢裏又發現,她其實是做夢,肖先生並沒有來。

她一晃醒來,側著身悄悄睜開眼,床邊坐著個穿一身黑色襯衣,卷起兩只袖子,露出兩節肌肉勻稱小臂的男人。

今天姣好的晨陽透過窗簾縫隙瀉進來一縷,剛好折射到男人背上,他側臉敷上一片淺薄的光,五官在剪影裏愈發深邃筆挺。

男人手裏正翻著一本雜志,集影一晃,好像在裏面看到她的名字。

攝影雜志,她剛來那會兒,酒店的人發現她是集影,送她的一本她的個人攝影集。

她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有。

肖熠瞥了眼床上的人,初醒的人眸光流轉像晨露,含著一股水汽,眼睫一顫,波光瀲灩。

“怎麽了?”

“以為是做夢,夢見了。”

肖熠微頓,伸手摸摸她白嫩如牛奶的臉,“是嗎?不是。”

她微笑,被這兩個字,撫摸了一把心臟,使得軟綿綿似乎面對一整個白天,都無所畏懼了起來。

“臉頰有點燙。”他伸手去摸摸她的脖子,“有點出汗,哪裏不舒服嗎?”

“好像沒有……太熱了吧,你昨晚不覺得嗎?”

肖熠輕咳了一下,轉開臉,後面還去沖了半小時冷水澡的人,不說話。

今天的非洲應該是近二十幾日來最好的一個晴天,白雲在窗口搖曳,湛藍的天沒有一絲雜質。

也沒有雨的跡象。

在經過昨天的電閃雷鳴洗滌之後,一切好像新生。

集影洗漱完出來,走了幾步,忽然腳步一軟,手撐住剛好在邊上的沙發扶手才沒有跪下去。

在臥室裏依舊閑坐的肖熠一見,火速起身過去,抱起來,“怎麽回事?”

“沒有,眼前忽然有些黑,腳軟就跌下去了。”

肖熠一把打橫抱起人回臥室,放下後去浴室拿來一條打濕的毛巾。

給她擦了擦脖子,肩頭的微濕,低語:“肯定生病了,昨天就著涼。”

“沒有,我只是有點口幹。”

“嗯,不知道還以為你勾引我。”

“……”集影推了推他,肖熠正好去撥她的領口,被她一推,浴袍散開了大半,風光隱約半露。

集影一僵,火速側過身趴在床上,“流氓。”

肖熠失笑,“怪我?不是你推我的。”

“你誣陷我。”

“那昨晚解我衣服的是誰?”

“我暫時性失憶。”

肖熠哼笑一聲,“幸好解的是襯衣,要摸上腰帶我就就地辦了你。”

集影腦袋炸了,閉著眼伸手打他。

肖熠抓住,在床邊坐下,把她扳過來躺著,拉好她身前的浴袍,把她掩得嚴嚴實實。

集影呼氣,胸口此起彼伏,腦袋充滿熱浪。

肖熠順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脖子,探測溫度,“老實說,有沒有不舒服?眼黑好了嗎?”

“現在的無力應該是被你惹的。”

“我不背鍋。”

“那就是了,有點手腳無力。”

兩人對視一下,肖熠伸手捏她的臉,集影咬了一口,他道:“體質和綣綣差不了多少。”他輕嘆口氣,“怎麽會發熱,還是感染了什麽。”

“能感染什麽?瘧疾?”

他挑眉,眼底贊同。

“不可能,”集影眼神淡定,“我很小心的,雖然在野外裏遊走多日。我以前還這邊當過志願者宣傳過防治瘧疾呢。”

“所以呢?”

“所以我自己不可能栽在這玩意手上。”

肖熠看著她,被她這淡然不已神采飛揚的樣子莫名勾了一把心尖,真是,想親。

可是一大早的,不能再擦槍走火了。

集影摸了摸他的手:“怎麽我覺得你手也挺熱的。”

肖熠:“……”

她眉尾輕揚,他悠悠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我都在著火邊緣,能不熱?”

“……”

集影悠悠道:“那這麽親密了,被我傳染也正常啊。”

“怎麽親密了?說說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