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聰和他當了幾年同學，知道他沒有惡意，只不過還是瞪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嘛，他們又不是父女，而且我表姐有文化有能力，村裏的黨員選她當支書很正常。”
“走，他們來了。”馮雲澤見他們快到了，也迎上去。
雙方很快就匯合，有鐘文聰在，大家的交流很順暢。
杜善薇發現這位久仰大名的馮教授身材清瘦，要不是氣質好，就憑他黝黑的皮膚，普通的打扮，說是鄉間的老農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