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白蓮綠茶消消樂37

“阿姨,這事和雲舒沒關系的。”令人意外的是,鄭清歌居然會幫她說話。

鄭清歌走到楚母的身邊,甩著楚母的手臂小聲委屈的說到:“我和雲舒是好朋友,我相信她的,而且楚亦哥哥出事的時候她也不在,都是因為另一個人亂了楚亦哥哥的思維。”

楚母眉頭緊皺,將信將疑,問:“誰?”

鄭清歌說話的聲音很小,知道楚亦不喜歡聽到她在這邊討論那個女人的事情,她很容易就看出,楚亦對那個女人的感情不是一絲半點的深。

便拉著楚母到一旁去小聲的說。

“我們還走嗎?”白憐花隨意的問了一句。

周泊遠看著楚母一臉急切憤怒的模樣,不禁勾起一抹嘲笑。

“走。”他拉著白憐花走出了病房,卻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往樓上的病房走去。

樓上的病房和樓下不同,住在這一層都是大毛病。

“周先生。”路過的護士隨意的打了一聲招呼,他微笑以對,如同四月的春風,令人心情溫和愉快。

看來周泊遠是經常來,那住在這層的病人肯定也是他的熟人了,朋友?親屬?

這一層的走廊裏更是安靜得只剩下腳步聲,普通病房人氣足時常又探望的人往來,而這裏來探望的人數連普通病房的一半都沒有。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麽要和楚亦作對嗎?”周泊遠一邊慢悠悠的走在前面,一邊說,“我先帶你去見個人,等把事情理清楚了,再告訴你原因。”

他淡漠的眼中似乎多了一分其他的情緒,嗯該怎麽形容呢,有點得意?嘲笑?

她找不到一個準確的用詞。

跟著周泊遠走進一個單間的病房裏,看見病床上躺了一個看上去將近五十的男人,男人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似的。

“這是……”白憐花看了一眼掛在病床上的病歷,這不用看其實也能知道,非常明顯的植物人狀態。

周泊遠緩緩走過去坐在病床的床沿上,說:“我是周家領養的,躺在這的才是我的生父。”

“……”雖然早就從系統那裏得知了周泊遠是領養的,但聽到他說自己生父是這個植物人的時候,她還是相當驚訝的。

他的臉上沒有對於父親重病的無奈,也沒有對於父親植物人的悲痛,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淡漠,甚至有些麻木。

白憐花心中有所觸動,心想他表面時常帶笑,眼底卻總是帶霜,心中應該是很冷很麻木的吧,或許他是一個被親情所傷的人。

“沒關系的。”白憐花上前走過去,抱著他的肩膀說,“有失去才有得到,你不介意的話,我這個合作夥伴願意做你的聆聽者。”

周泊遠嗤笑了一聲,沒有對此作答作答。

他很愛笑,無時無刻的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都不似剛才的這一笑,裏面包含了太多東西。

周泊遠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上,將窗戶打開,外面的風吹進來,稍微吹散了一些室內的醫藥水氣味。

他背對著白憐花說:“我六歲的時候,是他親自把我扔在孤兒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