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擦完了她臉上的汗珠,手微微頓了頓,他應該繼續為她擦拭身上。
但是,他是男子,哪能做這些事。
他應該叫一個女子來。
然而,裴靖卻坐在床邊許久未動。
床上的女子著著白色的單衣,不是前幾日的高領子,此刻那白皙修長的脖頸完全露了出來。
包括,那已經快要淡去的牙印。
明明未飲酒。
但醉意卻突然湧上了心頭,流進了他的唇間。
唇上的口,頸上的印,全是他留的。
他沒忘。
從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