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映面,他眸光似染了火,清冷凝結成的霜雪也被一並化了去。
鄭菀下意識踮起腳,往他嘴上貼了貼。
阿耶說了,膽要大,心要細,臉要黑。
“你作甚?”
崔望一動不動,眼皮底下仿佛積了萬年的冰雪,仿佛方才的柔軟是一時錯覺,他未避開,也未推他,好似這兩唇相接無足輕重。
鄭菀惶然紅了臉:
“我、我也不知。”
言罷,又似鼓起勇氣,“你與我拜了堂,又、又這般,必是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