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她兇戾暴躁?
他能叫旁人給自己一個耳光還讓對方毫發無損?
能任由旁人一而再地利用他,把他當傻子騙?
但凡換一個人來,只怕那人的骨頭都被野狗消化在胃裏了。
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慣待人的溫和表情,眼底卻沉寂似淵。
“姜荺娘,可是我慣得你——”
他看他是待她太過心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