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郁暖嘟噥。
看都看不見,這人故意逗她玩的吧?
“78,記好了。”手掌從她後背滑上來,換成手背摩挲耳垂和臉頰,“你說,我該怎麽罰你不認真?”
“我沒有不認真……”
秦衡語氣傲慢,不容辯駁:“我說有就有。”
“……你不講道理。”郁暖感覺自己已經徘徊在危險邊緣,渾身毛孔都在收縮。
他垂頭抵住她的額,“老公的權利就是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