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崔小姐是半點再不想跟那姓張的扯上關系。

最好那家夥找個荒郊野外原地爆炸,連空氣都別汙染了。

要按她本身的老實,肯定是不可能管那家夥要錢的,不管是誰說什麽也不會肯。

但是祝央為她這事可是花出去好幾十萬了,崔小姐覺得這錢根本就不應該祝小姐出,跟她自己說的一樣,那傻逼不配人給他花這麽多錢。

於是才有了現在的事。

花姐這一兩天的時間效率奇高,不僅僅是糾纏對方而已,甚至當晚就拿下了姓張的。

當時崔瑗在學校得知此事的時候,雖說對那姓張的事無比厭惡,又快意不已,但也覺得自己果然是高估了某些low男的下限。

先不說對方平時做出來的一副非她不娶,她不理會他就去死的架勢,那花姐可是有病的。

就這樣都能發生關系,要說花姐雖然混跡於九流,力氣不算小,可到底上了年紀,一個生病的癮君子,怎麽也不可能是姓張的一個成年男人的對手。

但是糾纏還好,對方難不成還真能把他強了?

對此她她其實挺好奇的,不是對姓張的明明對她表現熱情卻轉頭睡了別的女人患得患失,她一想到那家夥就覺得惡心,實在是好奇一個人色膽怎麽會大到這種地步。

祝央在副本世界見識過不少人性醜惡與光輝,自然明白,不過還是直接打電話給花姐,讓她自己給崔小姐解釋了一通。

花姐十幾歲就開始幹那行,對男人——尤其是這種劣根性明顯的男人,了解得就跟自個兒身上的汗毛一樣。

見小姑娘好奇,不免喋喋不休的吹噓——

“好男人嘛,不是沒有,可這種男人,姐看他那窮酸樣就知道什麽貨色。”

“嘴上說得再好聽都不作數,你想想看,他一沒長相二沒錢,本事也就那樣,別以為男人都傻,人精明著呢。”

“知道走明路不可能釣到你這麽漂亮的妞兒,可不就走腌臜把式了唄。你想想看,一個男的喜歡一人不盼著自己變好來配人家,反倒是琢磨把人往泥塘裏拉,讓你渾身滾一圈泥,別人都看不上或者不敢碰了,他來撿便宜,這能是什麽好人?”

“所以這種男的就甭高估了他的底線,要論占便宜的事,絕對是來者不拒。”

“是,花姐我知道不能跟你們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比,可這麽多年,手藝還是不錯的。你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平時心裏琢磨的什麽,還不都是那档子事?他能頂得了就怪了。不是我說,真憋急了,給他根帶洞樹樁都能日起來。”

崔小姐聽得滿臉憋紅,到這兒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又實在好奇:“可,可他不是說,說你——”

“有病是吧?”花姐倒是痛快,崔小姐既好奇又怕問深了讓人難過,她卻是滿不在乎。

“給他個套子就夠了。”花姐嗤笑:“火給他挑起來了,再給根保險栓,這種狗一樣的男的能停?”

要不然為什麽她現在還能做生意?

說完花姐還語重心長的對她說了兩句:“所以你們年輕妹子得長點心,自己厲害點,就這麽個貨色就纏得你沒法了?白瞎了你這麽漂亮。”

“哦也不光指他,男人呐,雞賊著呢,很多事心裏門兒清,裝傻而已。左右大多數時候吃虧的不是他們。”

“以後包裏記得備套子啊,我就是當初聽了那混蛋的話才淪落到今天的。什麽帶套子不爽,我呸!懷了孕又不用他肚皮,看著吧,跟你說這話的人,沒準連幾百塊打胎錢都不肯給。”

聽花姐越說越走題,祝央接過電話,交代了幾句,又道:“你表現不錯,才一天就這麽高的效率,我再給你一部分錢吧,再接再厲。”

因花姐在學校那一場讓姓張的丟盡了臉,花姐還纏著她,便被不堪其擾的他揍了一頓。

花姐也是有職業素養,或者說對這比報酬有著相當的執著,那小子打歸打,她也是得還手的,但要甩掉她,那是沒門的。

畢竟是女人,就算花姐潑辣也沒讓姓張的好受,但還是結實的挨了不少下子,祝央給她轉了十來萬過去,這就算是她私人的補償了。

花姐自然是千恩萬謝,見老板出手實在大方,沒準事情完成的漂亮多余打賞都能超過最先說好的報酬呢,於是更拼命了。

步步緊逼之下,姓張的自然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被逼得快要發瘋,所以收到了崔小姐的消息,可不得跟抓著救命稻草似的。

這個人被花姐逼到這種程度了,也不會自我反省崔小姐被他糾纏,被他當眾做奇葩的事丟臉的時候是不是也跟現在這樣。

還有無孔不入的視線和牛皮糖一樣扯不脫的跟蹤讓人頭皮發麻的滋味他不好受,別人一樣不好受。

對於這種人,是不要指望他能夠有同理心,能夠自我反省的,如果這種人真的有點這種品質的話,也就不會成為一個跟蹤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