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霸王花

“放手啊,md!我就是想給她開個玩笑。”手的主人此刻臉漲得通紅,這個酒吧怎麽這麽邪門?

順順便便出來一個小侍應生就制住他,而且還是個女人,這tmde還是女人嗎?其實是一個堪比霸王花的女漢子。

結果制住他的余穎睬都不睬他,反而一使力氣,那個男人感覺自己手被一只鐵鉗子夾住,還加了點力氣。這一刻他感覺手腕要斷了,痛的他長嚎一聲,就見一個半打開的小紙包從那個男人的手裏掉了下來。

然後不等他在做什麽動作,余穎就把他的雙臂倒剪,讓他動彈不得。

“放開我,她就是一個出來賣的賤女人,我和她早就有一腿。”那個男人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碰到一個硬茬子,難道是個條子?不像啊?於是他還是想盡量逃脫懲罰。

就在這時,那個一直魂遊四方、無所事事、閑著無聊地坐在酒吧櫃台裏的男子,先被慘嚎聲驚醒,接著看見余穎制伏下藥人的動作,眼睛一亮,單手一撐櫃台,幾步就搶了過來。

這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具有一種貓科動物般的慵懶中透出優雅的特質,當然爆力也很強。

他很感興趣的看了一眼余穎,想不到這請來的侍應生裏竟然有高手在,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那個男子下藥的問題。

而其他侍應生,包括蒂娜在內,都對余穎竟然有如此彪悍的戰鬥力,心有余悸。不少人都在回憶,自己有沒有對這個瑪麗做的很過分。

貓一樣特質的男人彎下腰,“你很牛啊!敢在吧裏給人下藥。”,說著抓起那個男人的頭,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容,一字一頓地道:“難道不知道在靜酒吧,不準給人下藥!”

說著話的時候,他用手背拍拍男子的臉蛋子,拍的是啪啪做響,臉上都出現了紅印子,“這裏面長得不是腦子嗎?難道只是一些豆腐渣嗎?所以什麽也不知道。”

他說話的時候,骨子裏的慵懶依舊存在,但是眼睛中的目光是一種極度的平靜。

余穎感覺到一種冷意襲來,這個男人不簡單。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就見那個被制住的男子已經腿軟地站不住,嗚嗚咽咽的,甚至都開始嚇得眼淚直流。

擦!一個胡子拉碴的大男人竟然哭成這樣,余穎有些受不了,於是就松開那個男人的雙臂。

余穎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個男人被她制住的時候,還歪歪唧唧的,難道因為制住他的人是個女的,以為女人容易心軟,所以還想著討價還價?

其實要不是現在是法制社會,余穎真想給他兩記耳光,讓他知道知道女人的厲害。

不過余穎的任務目標就在附近,余穎並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不然的話絕對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欺軟怕硬的男人。

想到這裏,余穎看了一下他的手腕,這麽喜歡給人下藥的人,讓人感覺很想打斷他的手,看他以後還敢做那種齷齪的事嗎?

不過現在看著那個男人一副熊包樣,余穎微微撇嘴,同時眼睛的余光已經看見了一個人,就見那個時髦女人趁著別人不注意,躡手躡腳準備出酒吧。

在時髦女人跨出大門的一刹那,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下頭,正對上余穎看過去的目光,余穎的目光很是平淡,甚至連一絲憤怒的情感都沒有流露出來,就這樣靜靜地看著。

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時髦女人有些不自在的把自己的目光移開,因為她才是事主,如果她跑了,那麽別人就無法在追究下去。也就是說,別人白替她抱打不平。

而如果那個男人想要報仇的話,那麽被報仇的人選,就應該是出面揭破事情的余穎。

這個道理時髦女人當然懂,但是總比自己成為第一個被報復的對象為好。在余穎那雙清澈無比的目光,她感到一種被看透的心虛。

余穎也把目光移開,人性自私她早就知道。但是余穎依舊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能幫就幫別人一把。因為余穎曾經讀過馬丁·尼莫拉牧師的一詩(翻譯出來的文字在本文的最後),對她觸動很大。

這也就是余穎今天出手的原因,當然她也知道做好事的時候,要看自己的能力大小,沒本事就不要插手。同時做好事的就不要在意別人的回報,也不在意虛名。

所以余穎對時髦女人的偷溜,一點也不感覺憤怒。

但是在心中給她記一筆,以後如果碰到這個女人要是有事需要幫忙地話,絕對是要小心為上,能不幫就不幫。不然你就是幫了她,如果有什麽倒黴事,時髦女子準是第一個跑的沒影。

這時候那個慫了的男人還在一個勁的求饒,於是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道:“既然你也知道錯了,那麽就滾吧!”於是那個男人灰溜溜地跑了,連回頭看一眼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