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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於忠慨然道,“就這樣說定了,我們聯手對付高肇!胡左昭儀,你得志之日,不要忘了今天的諾言!”

門外,微醺的夜風中,高府的絲竹聲仍然是那麽悠揚、婉曼、安寧、傲慢而得意。它似乎近在耳畔,又似乎遠在萬裏,這弦歌聲令於忠想起了童年時代家中那同樣豪華盛大的夜宴,自家道中落以來,他已經有整整五年沒開過這麽大場面的筵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