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一更(第2/3頁)

白博安愣住了,原來小大師是這個小女孩?現在的學生不好好學習都出來開展副業了嗎?第二個想法就是這麽小會算個啥啊?雖然他之前也沒指望算出什麽,但是看著王胖子那樣的就適合聊天,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對一個小姑娘吐黑泥啊。

林清音沒理會他的詫異,摸了摸龜殼直接說道:“我給你起一卦吧。”

林清音每次來算卦都帶著這個龜殼,但用的卻很少,聽到這句話的圍觀群眾都興奮了,一個個的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一步,想看的更清楚些。

林清音拿出三枚古錢,用龜殼連爻六次,六爻全陰。

輕輕嘆了口氣,林清音看著白博安的眼神帶著幾分憐憫:“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白博安第一次來這裏不太了解情況,可他的姑姑白娟心裏卻咯噔一下,小大師算了這麽久的卦,還是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人。

“小大師,這卦是什麽意思?”

林清音說道:“六爻全陰,物極必反就會導致陰陽爭奪勢力範圍的爭鬥。陽為天,陰為地,坤陰的增長已經到了極致,所以這是一個窮途末路的卦象。”

白博安聽了臉色一變站起來就想走,白娟死死的抱住他,聲音有些發顫:“小大師的卦從來沒算錯過,你要是走了你就真完了。”

林清音對白博安的態度並不以為意,只是算卦要收錢,她為了良心還是多說了一句:“你父母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去醫院住個半個月一個月的院也就痊愈了,倒是你自己外出時多注意安全。”

白娟聽了這話說不上是松了口氣還是更擔心了,自己哥哥身體沒有大礙是好事,但是白博安要是出什麽意外,對老兩口的打擊恐怕比自己生病還要嚴重。

白博安氣呼呼的掙脫了白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算卦多少錢,我付給……”話沒說完,白博安愣住了,打開微信的他收到了兩個消息,一個是女朋友在半個小時前發來的,她說自己找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朝白博安提出分手;另一個則是公司的人力資源,通知他星期一去辦離職手續,他被開除了。

白博安眼眶一濕,自嘲的笑了下:“失業失戀算什麽,還不到窮途末路的地步。”

把手機隨意的放在口袋裏,白博安居然想開了,一屁股又做了回去:“那你說我都這樣了怎麽辦吧?”

林清音摸著自己的龜殼神色有些淡淡的:“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白博安說了自己的出生日期等說到具體時間的時候有些猶豫了:“我光記得我媽說我出生那天前半夜生的十來個孩子都是男孩,到後半夜開始連著好幾個女孩,我應該是全半夜生的。”

白娟趕緊補充到:“我記得是晚上十點十一點左右,具體的我也想不起來了。”

林清音微微點了點頭,和白博文說道:“無論從八字還是面相上看,你都屬於平常人,沒什麽大福運同樣也沒有太多晦氣,沒有出彩的地方但也不是那種笨拙的人。”

白博安不由的點了點頭,從小到大他的成績不上不下,一直在班裏二十名左右,考大學時剛過一本線,但因分數有限最後上了一個二本大學;女朋友是大學時候談的,兩人外貌都普普通通,但都屬於脾氣性格都差不多,再加上又是老鄉的緣故,兩人就順其自然在一起了;畢業後找的工作也是那種不大不小的公司,加上老板一共三十來個人,他的工作做得不溫不火,不出頭但也不至於倒數的那種人。

林清音繼續說道:“現在你天庭的兩側出現了被陰氣覆蓋、晦氣彌漫,導致天庭陰暗,父母宮受損,愛情不順、事業低迷。從陰氣的彌漫程度和範圍來看,你這個情況至少有半年了,往前推測一下,應該是清明節前後。”

白博安的表情從不以為然到漸漸凝重,還不等他發問,林清音繼續說道:“一般從天庭兩端冒晦氣通常是祖墳不好導致的,但你和你姑姑本出同源,她的天庭兩端卻沒有什麽異樣,這說明你們家的祖墳並沒有大礙,這件事應該只和你自己有關。”

白娟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倒想起了一些端倪:“今年清明節我哥帶著他去老家上墳,當天晚上他還打電話給我說看到村裏別人家的墳地都立碑了,也想給我們家的祖墳也立上,免得村裏人笑話。我當時說今年怕來不及,這墓碑都得提前找人刻,可以等明年一過年就找人幹這個活,到清明的時候正好立上,可我哥說村裏有現成的空白碑,一天就能刻好。後來不知道為啥電話就掛了,我當時和女兒在外面旅遊,就沒再繼續問,等我回家都半個月以後了,早忘了這事了。”

坐在小凳子上的白博安臉色有些難看:“當時村裏的那個匠人要價比平時多一倍,我考慮快結婚了錢本來就不湊手,再花這麽多錢立碑不值當的,和我爸說緩兩年寬裕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