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婉婉不原諒我,我就長跪不起!(第3/4頁)

楚貽華卻顯得無所謂的很,他一步一步走向她,然後在她開口之前點了她的穴道。

司玉無法動彈後,震驚的看向楚貽華,“太子殿下,你……”

她跟了他五年,愛慕了他十幾年,卻從不知曉,他竟還有如此身手。

“司玉,是你第一個知道本宮會武的女人……你說,本宮會放過你嗎?聽話,本宮會好好疼愛你的……”說著,他身子前傾,強硬將她壓倒在喜床之上。

司玉腦中空白一片,喜袍被他扯的散開來,她眸色加深,自知阻止不了他對她的占有,只能帶著哭腔哀求,“不要、太子殿下不要在喜床上……”這是她最後的底線。

“那你說,去哪裏?”楚貽華松開對她的鉗制,有幾分輕薄的問。司玉掃了眼新房中的布置,目光落在屏風上,道,“屏風後有我陪嫁的箱籠,去那裏……”

“想不到,司玉你原來喜歡在箱籠上……”楚貽華調笑。司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恨不得戳下自己的雙眼,當初怎麽會喜歡上這麽個禽-獸!

楚貽華沒再開口,抱著她往屏風後走去……

等蘇世卿夜裏再回來,司玉已經恢復初時妝容精致。

蘇世卿走近她,欲與她親近,司玉躲了一下,一臉歉然道,“夫君,我還沒有準備好。”

“……那,就等你準備好罷!”蘇世卿也松了口氣,與司玉商量過後,一人睡床,一人打地鋪。

而楚貽華,當晚回宮後,立即遣了一個心腹暗衛去濮陽王府,隨時與他匯報世子和世子妃的動向。

次日清晨,消息遞進東宮,楚貽華舒朗一笑。他的女人,就是他的,誰也搶不去,總有一天,她還是要回到他身邊的。

另一廂,福康奔波勞碌許久,終於將仵作和青瓷的案子查了個七七八八。所有證據全部指向九皇子府。

仵作孫成是九皇子府管家孫寶的堂弟,兩人向來不睦,進兩年又因爭家產的事鬧得不可開交。更有人看見,失蹤了的如霧曾在孫寶私宅附近出現過。像是做了孫寶的外室。

而青瓷,她作為宋妤兒的貼身婢女,出身上並無任何不妥,可偏偏,她有一個愛賭的情郎,那情郎曾在九皇子名下的賭莊裏欠下巨額的賭債,可現在卻還全須全尾的活著,甚至在京郊購置了一所田莊,日子過得滋潤極了。究其原因,明眼人一目了然。

不過事關九皇子,福康並沒有知會宋妤兒和姜武,卻是將所有證據遞去了東宮。

東宮書房,楚貽華看著福康送來的東西,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楚貽廷,他還真的是作死!

前次禦狀一事,他對他並非高擡貴手,而是有旁的打算。他要等老九把他名下的鋪面莊子賣的差不多,全部投去平安三縣了,然後再給他重重一擊。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定遠縣縣令寫的奏章,加上太尉府那些事,他不信他的父皇還能再原諒老九一次!

這般想著,楚貽華嘴角勾起一絲殘酷的笑,然後喚元寶到跟前,簡單吩咐了他一些事。

元寶公公答應一聲,離了東宮,往定國侯府趕去。

定國侯府書房,姜武與元寶深聊了將近半個時辰。

送走元寶後,他思量再三,還是去了洛神閣。

洛神閣中,宋妤兒身子養的已經差不多,看見姜武進來,幾乎立刻冷了臉,屁股動都沒動,只當沒看見。

姜武厚著臉皮走近她,在她身邊坐下,愧疚的問,“婉婉,你傷養的怎麽樣了?”

宋妤兒沒搭理他,只自顧自的繡著手裏的荷包。

荷包本來是打算送給姜武的,打算繡雲紋,現在她改變主意了,就沒繡雲紋,而是繡了兩只追逐芙蓉花瓣的飛燕上去。

花瓣殷紅,飛燕逼真,姜武看著,訕訕說了句,“繡荷包呢,婉婉繡的真好。”

宋妤兒還是不理會他,只是自顧自的飛針走線。

不到半個時辰就繡好了。

姜武看她收了針線,又沒話找話的問,“荷包能送給我嗎?”

宋妤兒聽他如此發問,終於擡頭,冷冰冰的說了句,“給昭蓉的。”

“嗯。”姜武點頭,沒有再要,頓了頓,又開口問她,“對了,你還記不記得,你十一歲那年去鹹安寺為祖母祈福,都帶了什麽人?”

“你問這個做什麽?”宋妤兒一怔,沒立刻回答他的問題,卻是反問了一句。

“我不是答應你過你,要替你把當年的實情查清楚。”姜武一臉認真的說。

宋妤兒嘆了口氣,仔細回憶起來,良久後道,“除了車夫,只帶了秋紋和青瓷。”

“沒有帶侍衛?”

“佛門清修之地,不好帶太多人。”

姜武明白過來,這青瓷,怕是十年前就被九皇子楚貽廷買通了吧。

十年前,她才十三歲。

“那你記不記得,那個車夫叫什麽名字?”過了會兒,姜武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