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誰在強求?(第2/2頁)

白登去了劉高正的營帳那裏,花錢打聽了一下,得知上官勇已經走了後,又往安元志的營帳那裏跑。

上官勇這時和上官睿在安元志的寢帳前上了馬,帶著人往前軍走了。

白登離著很遠就看見上官勇騎馬走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就想回去跟白承澤復命。

一隊巡夜的兵卒這時往白登這裏走了過來。

這是在衛**中,不是在五王府裏,所以白大總管忙就往旁邊站了站,給這隊兵卒讓開了路。

這隊兵卒看到了白登,就當沒看見這個五殿下身邊的太監一樣,從白登的面前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在這隊兵卒走過去之後,白登轉身就想跑。

“這不是白大總管嗎?”安元志的聲音這時從白登的身後傳了來,白登直接就是一哆嗦,聽見安元志的聲音後,白登覺得自己的身上更冷了。

安元志由袁威打著傘,背著手走到了白登的面前。

白登發僵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沖安元志躬身行了一禮,說:“奴才見過五少爺。”

“你怎麽來了?”安元志好整以暇地問道。

白登偷瞄一眼安元志的腰間,見安元志這會兒沒佩刀在身上,心安了一些。

白登的動作沒能逃過安元志的眼睛,安元志低頭看看自己的腰間,沖白登笑道:“白大總管,對我來說,殺你只是動動手的事,我用不上刀。”

白登想往後退,只是這會兒他邁不動步子。

袁威大聲沖白登道:“我家少爺問你話,你快回話啊。”

白登的腦筋轉了轉,跟安元志說:“五少爺,我家爺知道您傷著了,特命奴才來看看您。”

安元志笑,說:“讓五哥費心了,十軍棍還打不死我。”

白登忙說:“五少爺,小傷也是傷啊。”

安元志說:“夏景臣怎麽樣了?”

白登啞巴了。

安元志說:“我五哥不讓你說?”

白登說:“夏將軍沒事,就是傷重了點。”

“媽的,”安元志回頭跟袁威說:“傷成這樣,這小子還不死。”

袁威看著白登道:“你沒跟我們胡說八道吧?”

白登忙搖頭,說:“五少爺,奴才不敢胡說。”

安元志回過頭來再看白登時,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看著白登說:“這個夏景臣真是我五哥的朋友?”

白登哭喪了臉,手裏打著傘還給安元志作輯道:“五少爺,奴才真不知道這事兒,奴才就沒在五王府見過這個夏將軍。”

安元志冷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奴才不會跟我說實話的。”

白登說:“五少爺,奴才不敢跟您說瞎話啊。”

“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吧?”袁威跟安元志耳語道:“侯爺說了,聖上盯著少爺你呢。”

安元志一巴掌把白登手裏的傘打掉在了地上。

大雨一下子把白登澆成了落湯雞,白登卻不敢動。

“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往我的營帳這兒湊,”安元志沖白登說道:“軍營裏不是你這個奴才可以亂跑的地方。”

白登忙就連聲說是。

“滾!”安元志喝了白登一聲。

白登也不敢拿掉在了地上的傘,轉身就跑。

安元志看著白登往前跑,跟袁威說了句:“真想弄死他。”

“他一個太監,”袁威說:“你跟他較什麽勁?”

“太監?”安元志冷笑道:“他沒少幫著他主子幹壞事,早就該死了。”

袁威說:“要殺他,也不能現在殺啊。”

安元志轉身往自己的寢帳那裏走,路過一個不起眼的小帳篷時,腳步停了一下,跟袁威一起,往這帳篷後面瞥了一眼。

袁威要往這帳篷後面走。

安元志伸手把袁威一攔,低聲道:“不要管,我們回去。”

安元志和袁威往前走了後,站在帳篷後的人往後退了幾步,身形晃了兩晃,很快就消失在夜幕裏。

袁威跟著安元志進了寢帳之後,小聲跟安元志說:“那人是什麽人?”

安元志鞋都沒脫,往床上一倒。

袁威說:“你要急死我啊?那人不是我們的人啊。”

“聖上身邊的暗衛,”安元志用手捂著眼睛道:“來盯著我的。”

袁威現在聽到暗衛這兩個字就心慌,說:“我感覺他不是暗零。”

“暗零是不會離開聖上身邊的,”安元志好笑道:“我有多大的面子,讓暗衛首領來盯著?我又不叛國,更不會弑……”

袁威把安元志的嘴捂上了,沒讓安元志把弑君這個詞說完整了,說:“少爺,你讓我們這幫人多活一段時日吧。”

“白承澤不死,我們都他媽的得短命!”安元志扒開了袁威的手,沖袁威道:“你就看著吧,雲霄關這仗,有他白承澤在,我們就別他媽想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