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宮圖引發的風流史【一】(第5/6頁)

我蹬眼望著他,嘿,這廝。

還以為我當真不敢是怎麽著,摸就摸……又不吃虧。

我咬唇,挽起袖子,壓著他,很正兒八經地用起醫學上簡稱推傘的絕活,對他胸進行了一頓史無前例的掃蕩,完畢後用挑釁的眼神望著他,望完還覺得未盡興,偷偷掃了一瞧他胯下有些許復蘇跡象的玩意兒。只是隔著布料袍子。還真看不太真切。

這會兒還真的想起了方才看到的那些小書冊裏,描寫的一些場景,一時間也面紅耳赤了起來。

他倒是很乖,一直被我壓著,只是那雙明亮的眸子很大膽放肆地直瞅著我不放。慢慢地身邊屬於另一個人的氣息厚重了起來,拂在耳旁的也軟錦滾燙了。

嘿,從小到大我還不知道害臊這個詞怎麽寫。

我厚著臉皮又意味深遠地瞄了一眼他那地方,手也不知不覺撫在了他的腰帶上,指扣著死賴著不走了,咳了一聲,小聲說:“能……讓我看看那個麽。”

“啥?!”

“……”我用眼神示意。

方才若說他還懂得調笑配合的話,這會兒驚愕過度後,他的臉從黑到白再到血紅,也只是用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我估計這會兒他已經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八成此刻在肚腹裏罵我那啥蕩與不知羞了。

從我發出善意的邀請到現今,他都不吭聲了。

我訕訕地,挪開了不安分的小爪子,“不讓就算了。”

他卻急不可耐地握住了俺在胸前的手,順勢往他自個兒的褻褲裏塞,往下覆蓋而去。

質熱如烙鐵。

我腦子裏空白一片,觸到的那片刻間手便一縮……急忙想甩掉印在手裏的那份揮之不去的熱度。

他更是堵住了我的去路,厚掌將我的爪子按住。然後他手把手的教著我,讓我將其握得更緊。

曖昧的在掌心中摩挲著,纏綿動個不停的是……吊立的巨物。

我驀然瞪大眼睛,臉漲紅得像是火山。

“還要更深入的了解麽……”他貼近我的耳朵旁,壓抑著喘息,“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挨著我,擁著我難耐的蹭了蹭,有些得矜持地說:“讓我也看看你好麽。”

我被他那一眼掃得面紅耳赤。

對他提出的要求有些手足無措。

古人有雲:禮尚住來。他這要求似乎也合情合理,不過對於這事兒……好像應該不是這樣的……似乎……

一個輕幽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來了,近在咫尺。

“你們在做什麽。”

平平仄仄的聲音清冷極了,卻仿若是當頭棒喝,就像是一瓢水潑了下來,我清醒了。

兩人齊齊往床下看。

漆黑的屋內,不知何時椅子上坐了一個人,他整了整家衫,修長的身體包裹在清雅的白衣下,顯得精神煥發又清雅絕倫。他的眼睛很細很長,眼角微微上挑,眼神很清亮地看著我們二人,又有一絲不解。

月光下,瞳仁裏那抹閃爍的光亮,簡直可以用求知若渴來形容……

芳華武功高強自是沒錯……可有必要厲害到進屋都不發上一點兒動靜麽……他在這兒坐著看了有多久了?!

我一臉黑線,反射性地一腳踹開了床上的韓子川。

韓子川刺激更大,跌落在床下,慌慌張張地系好身上的衣衫,像是個被捉了奸的小情夫一樣,不滿地看了我一眼,懈氣且很沮喪的走了。

門在合上的那一刻,芳華並沒跟著出去,只是望著我,“你說了謊,韓子川一直在你房裏。”

“噢?”我挑了挑眉,努力壓制住有些狂亂的呼吸。

墨玉色的瞳仁在燭火下分外的柔和,他沒再說什麽了,只是站起身,氣度雍容華貴地彎腰作勢要撿起地上的書冊。

我忙搶先一步將它們重塞入被褥裏,他眼神裏有些茫然啊。

“這是秘笈麽?”

呃,春宮秘籍應該也算是秘笈,我含糊其辭的點頭。

他正色,“怪不得你們二人躲著我夜裏偷著練,武林中流傳著許多邪功,你們底子又不厚,是不可嘗試的,勺兒乖……交出來。”

交?

笑話……要真被你看懂了,我可就有得受了。

我努力的搖頭,順勢把書冊壓入臀部下,坐好了,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好歹我也是一黃花大閨女。

我就不信他敢堂而皇之明目張膽地伸手進被褥裏摸書。

其結果是……

芳華沒什麽不敢做的。

——||

看著他低頭準備翻看書名,我一咬牙,反正橫是死,豎也是死。一不做二不休,垂頭裝羞扭捏半晌叫喚了一聲。

芳華有著怔地望著我。

“這書是韓於川偷拿給我的,他說這玩意要在床上看。”我臉不變色,音不顫。

其一,推卸責任。

其二,韓子川吃我豆腐,我要從義父身上吃回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