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是在等遙遙吧?”皇太妃嘆了口氣, “你們倆都是在我身邊長大的,前日我問了靖北侯, 他倒是說了,遙遙中意誰, 他就去請旨給遙遙指婚。我也看出來了,這丫頭對你有意,你也別說我偏她, 這世道, 女子總是吃虧一些,無論怎樣, 她將來要是沒有世子傍身,你是不許納妾的。”

趙崢在皇太妃跟前跪了下來, 他伏地磕頭, “皇祖母, 孫兒最是不喜歡許諾,可如今孫兒有求於皇祖母,孫兒願意發誓,今生今世, 孫兒絕不會負了表妹, 不管將來有子無子,孫兒絕不納妾, 一生只有她一人。”

這些話,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說出來, 哪怕是對姚姝, 他心裏打定了主意,卻絕不會說。但如今,他求皇太妃,“還請皇祖母在父皇跟前幫孫兒求,孫兒想娶表妹為正妃!”

皇太妃無鳳印,若非如此,皇太妃自己就能夠賜婚。

她扶起趙崢,一擡頭,姚姝站在門口,眼中兩顆淚泫然欲滴,她見皇太妃看過來,忙一轉身,朝外跑去。

這妮子,在害羞!

兩儀殿裏,惠妃的腿緊緊地盤在皇帝的腰間,她媚眼含春,兩只手攀著皇帝的肩,身體如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湧動,口脂殘留,唇分開,如貓兒□□般的聲音從她的檀口中溢出來,胸前的乳,被皇帝一把抓在手中,已經沒了形狀。

“還是那麽緊!”皇帝眼中的情/欲湧集,手扣著惠妃多了些肉的腰,狠狠地撞,傳出來的聲音,就好似淫/樂一般,激得惠妃嚶嚶啊啊唱得更響,失了魂一樣,恨不得即刻就死了。

嚴守握著拂塵,站在屏風跟前,垂著頭,跟死人一樣。

末了,皇帝一個激靈,身子一僵,手不由自主地就捏了惠妃的腰身,惠妃死死地咬著,身子也跟著挺,最後緩緩地松了氣,垂落在床上,歪著頭,閉上眼,兩顆淚,從眼角滑落。

快四十歲的人了,耗了她不少力氣,卻覺得又年輕了二十歲一樣。

皇帝抽出身來,擡手刮去她眼角的淚,笑道,“怎麽哭了?”

皇帝還是很滿足的,惠妃的臉紅得如嬌艷的海棠花,嗔道,“陛下明明知道的!”

“還是老習慣,歡喜了,就流眼淚!”皇帝呵呵笑,擡手又在她身下的花蕊處掏了一把,從床上起身。嚴守忙讓宮女們傳了水,又喊了元寶公公過來幫皇帝更衣。惠妃穿了一層紗衣,在旁邊伺候,皇帝穿戴好了,把惠妃摟進懷裏,意猶未盡地捏她的乳,兩根指頭不輕不重地夾,也不說還會不會來。

五年了,離上次侍寢,已經五年了,惠妃一朝得到滋潤,雖覺得皇帝沒有從前的時間長,也還是讓她壓不下心頭的那份渴望,身子在皇帝的身上磨來磨去,大約也知道,皇帝今天只是興起,也不提這侍寢的話,只說,“陛下,前兒佑兒跟臣妾說,他想求娶靖北侯的嫡長女蘭亭鄉君呢,那丫頭十四了,如今也沒有定親,恰好佑兒也沒有正妃,臣妾倒是覺得,這是兩全其美的事。”

皇帝的臉陰沉下來,手不由得一重,惠妃覺得乳/尖幾乎是要斷了,“靖北侯嫡女的婚事,靖北侯若是看準了,會跟朕求,朝中還有適婚的貴女,你先挑別的人吧!”

挑了別的人,還有姚姝什麽事?

為了等蘭亭鄉君,她兒子都等了六年了。

惠妃想說,皇帝已經推開她,邁步離開了。她要追出去,嚴守攔住了她,尖細著嗓子喊,“娘娘,您才侍完寢!”

她還衣衫不整呢。

惠妃也懶得去沐浴,歪在床上,宮女打了水來,嚴守親自上前,沾濕了帕子,擡起她的一條腿,幫她擦下身。

花蕊處有些紅腫,卻也沒有大礙。

嚴守的手很輕,他跪在床上,一舉一動都很投入,也很認真。棉帕子輕輕地擦著,不一樣的感覺傳來,惠妃索性朝床榻上一倒,閉上了眼睛,胸口開始起伏,聲音也柔媚起來,“嚴守,你膽子不小,敢欺主?”

嚴守的帕子收回來的時候,一根指頭從那一處滑過,惠妃全身一陣哆嗦,聽到嚴守笑著說,“奴婢該死,奴婢是心疼主子,主子才沒有盡興,奴婢怕主子會傷了身子。”

“胡說,誰說本宮沒有盡興了?你竟敢質疑陛下?”惠妃有些火大,卻不是為嚴守的話。

嚴守跟了她十年,自從五年前,皇帝不再過來過夜,也不召惠妃侍寢,很多個夜晚,都是嚴守在伺候著。這一次,也不例外,他前前後後,把惠妃身上都收拾幹凈了,喊了宮女,把工具拿過來,正好就著皇帝留在惠妃體內的汁液,滑滑膩膩,比用了什麽藥膏都管用。

惠妃流了一身汗,雖說還是有些遺憾,總是泄了,比之前還是要舒暢一些。

皇帝前往宏微殿,每晚的例行請安,這些年哪怕再忙,皇帝都沒有懈怠過,風雨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