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她說出來(第2/4頁)

而要說慕老太太為何不找二房的庶女,是她自己也是個嫡出,自然是看不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她眼裏可就只有嫡女。

“羅氏還真以為老娘鬥不過她嗎?”慕老太太咬牙切齒:“丫鬟們大房太太都送過去了嗎?”

靈嬤嬤愣了愣,點頭:“是的,前陣子就送過去了。”

“這都這麽多天了,怎麽還不見有個丫鬟被擡姨娘,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東西,辦個事兒都辦不好,平白辜負我的期望。”慕老太太想著都送過去一陣子了,怎麽都沒個爬*成功的。

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一拍桌子怒道:“肯定是羅氏嫉妒,巴著老二不放,我就說她不是個好的,成日裏只知道拈酸吃醋,鬧騰一堆是非。若不是她哥哥當了閣老,我早讓老二把她休回家裏頭去了。”

她腦補是慕羅氏成日裏頭纏著慕風光,不讓他去其他房裏頭,這才導致事兒沒法子成,心裏頭那個恨啊!

靈嬤嬤垂著頭,淡淡道:“可能是二老爺現在剛上任,事情多,也沒顧得上這方面吧!老太太,這事兒急不來,您慢慢等便是了。”

她才不會說,是她偷偷給二房遞了信,這才沒讓丫鬟爬主人*的醜事出現。

慕老太太恨恨地喘了口氣,便道:“去給舅太爺傳個信兒,就說這事兒暫且緩上一緩,過陣子再說。”想起自己弟弟做的糟心事,她越發覺得心口疼得慌了。

這些人做得都是什麽事兒啊,沒個讓她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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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離王府。

精致的毛筆,昂貴的硯台,上好的宣紙都被人以水袖掃落了一地,發出一陣乒乒乓乓聲,可見那人心中的憤恨是有多深。

按在桌上的那只手青筋暴起,指骨青白,似是實在難以忍受心中的憤怒,擡手就把貴重的紫檀木桌給劈了個角下來。

“你再說一遍!”往日妖艷的桃花眼眯起,深邃不見底的眸子裏燃起了熊熊烈火,俊美的臉孔因為怒氣而微微獰了幾分,卻無損他容顏的矜貴。

跪在下首的人被他的怒氣所攝,匍匐在地,額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咬緊牙關,慢慢地又說了一遍:

“稟報殿下,前日,定國將軍府洛峰替其子向睦州侯府的慕風光提親,已得到約定,並交換了定親信物。只待慕七小姐及笄便交換婚書,舉辦嫁娶之禮。”

三皇子滄離只覺得耳邊一陣轟隆作響,一股暴戾之氣頓起,他擡腳便把那人踢了出去,他用的力道很大,愣是把人給踢得撞上了墻壁,恍惚間還能聽到清脆的骨裂之聲。

那人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吐了口好幾血,他忙道:“求殿下息怒,求殿下饒命啊!”

滄離單手握緊拳頭,指頭咯吱咯吱作響,他一貫的雲淡風輕早已不見,此時面色鐵青,薄唇緊緊抿起,咬牙切齒地道:“洛北辰,該死,居然被他給先下手了!”

當日他就覺得洛北辰跟慕清染之間有些奇怪,要知道洛北辰這人從來不會替任何女人說話,也不會主動親近女人,更別提抱女人了。

但是他總想著洛北辰這人,他再了解不過了,自視盛高,性子又冷漠寡淡,更是對女人沒興趣。

結果呢,他居然就這麽快下手了,而且還是他看中的女人,偏偏他現在地處尷尬境地。

慕清染的舅舅剛升上當內閣大學士,父親又是兵部侍郎,若是此時他把慕清染給納了,誰知道那龍椅之上的人該如何想他,東宮哪位又是該如何說他!

他為今之計只能是安然居於這離王府,寄情於山水,免得遭了猜忌。

“最近,派人監視著慕府,不要讓人發覺了。”滄離吩咐道。

那人忙點頭應道:“是,屬下這邊便去辦。”

“另外,這種消息居然如此晚才傳來給我,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滄離想到這消息居然來得如此之遲,便惱怒不已:“自己去刑堂領罰。”

他自然知道定然是洛北辰掩蓋了消息,這才這麽晚傳來。只是他此時心裏極其的不痛快,就只能罰他人了。

那人面色灰白,但又辯解不得,因為越是辯解,最後得到的懲罰更重,他磕了磕頭,踉蹌著爬起來往刑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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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慕老太太接下來就忙得沒空對付二房了,因為她又遇到了個棘手的事了。

慕三爺慕風祖就是個遊手好閑的,平日裏頭最是喜歡跟豬朋狗友們到處晃蕩,又是個貪花*的,這睦州侯府裏有點姿色的丫鬟他都喜歡去摸上幾摸,就往房裏頭帶。

當日這慕三爺跟朋友們喝酒,在街上看到個耍雜藝的姑娘,長得極不錯,他便色心上頭,又跑過去*了一番。結果人家也是正經姑娘,跟著爹爹相依為命,她爹爹看女兒被拉手摸臉的被欺負,當下就上去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