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第2/3頁)

亭幽不好意思地理了理自己耳邊的散發,低聲嘟囔道:“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記著朕跟你說的話。”定熙帝擰了一把亭幽的臉蛋,去了前面。

午睡後,亭幽磨磨蹭蹭地去了前面,如果混到如今她還不知道定熙帝的企圖,那她就是白長腦子了。

“怎麽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定熙帝捏了捏亭幽的下巴。

亭幽揉了揉腦袋,“是有些頭暈。”

定熙帝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桌案上,抵著亭幽的唇道:“朕疼疼你就不暈了。”

“皇上不是要喝湯麽?”亭幽雙手抵住定熙帝的胸膛。

“是要喝,不過不是這會兒,待會兒有你渴的。”定熙帝吃吃笑著,揉了揉亭幽的胸口,“上回咱們沒完的事兒,今兒總該了了吧?”

天哪,亭幽撫頭,這都多久的事兒了,虧他還惦記著。

亭幽奈何不得定熙帝,只得任他施為,哪知剛半褪了衣衫,就聽得王九福報:“皇上,靳太師到了。”

亭幽推了推埋在她胸口的黑色頭顱,“皇上不是召了靳太師麽,臣妾先……”

定熙帝好容易才擡頭對外道:“讓他進來。”

亭幽一驚,就要跳下桌子,不解定熙帝這是什麽意思。

“乖乖,你先躲會兒。”定熙帝長長地親了一口亭幽,將她藏在桌下,“總不能讓朕白擔了讓你嘴麻的罪過不是?”定熙帝點了點亭幽的小嘴。

亭幽這才明白定熙帝一整日都在高興個啥,怨不得用午膳時,他都難得地打破食不語的規矩同她說了幾句話,不停提醒她今日得熬湯。

八十來歲,頭發花白、眼瞎耳聾的靳太師,其實早已不在朝,閑掛著個太師的名兒,定熙帝偶爾召他進宮講會兒書、嘮嘮嗑,畢竟曾經是三朝元老。

靳太師一進門,就賜了坐,開始長篇大論地講起來,首先從三代前的德宗皇帝開始,講法古。

亭幽聽得就想打瞌睡,定熙帝卻捧著亭幽的臉往自己靠,這番舉動反正靳太師也看不見,只閉著眼搖頭晃腦地講著,再沒比他更合適的“旁觀”人選了。

瞧這副架勢,如果亭幽不從,大概定熙帝能讓靳太師講一個下午,可亭幽就這般跌坐在地上,蜷曲著腿,實在是不舒服。

“乖乖,你要是應了朕,今兒晚上朕就不擾你。”定熙帝做著口型,哄騙亭幽。

亭幽能怎樣,今兒不從,只怕定熙帝還有其他損招,只得偎上前含了那物,卻不知該如何下口,權當是永安冬月裏開始做的臘腸一般吧。

想著臘腸,亭幽難免就忍不住口水,時不時想用牙咬一塊兒,不察之時還真下了牙,引得定熙帝一陣兒抽氣,這會兒就是靳太師都聽見了。

“皇上,可是老臣……”

定熙帝雙手撐在桌案上,咬著牙忍著疼道:“先生說得好,朕平日不察,今日聽了先生這番話,才只這內裏深淵,一個不小心就萬劫不復。”這會兒說到了吏治,定熙帝趕緊扯出一句,敷衍住靳太師,靳太師又滿意地開始繼續搖頭晃腦。

自己一番話驚得皇帝倒抽冷氣,可見是講到要害了,靳太師很得意。

定熙帝輕輕踢了踢亭幽,瞪著她默聲道:“你給朕老實點兒!”

亭幽心想,我怎地不老實了,你這兒還嫌東嫌西。亭幽覺得嘴都酸了,將那物吐了出來,只含混地舔一舔,定熙帝若動一動,她就咬一咬。

定熙帝無奈只得拿手撥了撥那物,在亭幽臉上打了打,一副待會兒有你好看的樣子。

亭幽只得打疊起精神來,拿手握了,張開嘴只含了個尖端,她本就是生手,難免碰著牙齒,定熙帝一顫,她就委屈地擡眼看他。

定熙帝低頭便只見得亭幽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又無辜又委屈地眨著,睫毛上下扇動仿似蝴蝶般撩撥在他心裏,那小嘴一吞一吐的動作,讓人一看就渾身繃緊,這才能控制得住。

下面的靳太師又開始講法古,講我唐唐天朝之威儀和皇皇之祖業,定熙帝這般已耐不住,哪知靳太師越講越興奮。

亭幽累得手勁兒一重,在那囊上握了握,只聽得定熙帝一陣悶哼。

“皇上以為如何?”靳太師問道,大約是聽到了定熙帝的聲音。

定熙帝直了直身子,加重聲音道:“嗯。”

亭幽聽了,吐舌笑了笑,拿手溫柔地摸了摸,無聲地對低頭看她的定熙帝說了句:“對不起。”

只聽得定熙帝道:“太師言之有理,朕以為這番言語朝堂上下都該聽聽,太師回去後,上個折子,朕命內閣抄發各地。今日太師也累了,王九福,送太師出去。”

靳太師來不及說話,就被定熙帝請了出去。

靳太師前腳出門,後腳亭幽就被定熙帝拽了出來,“你把朕的……當什麽在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