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第2/3頁)

事畢後,亭幽癱在定熙帝懷裏,被他咬著那尖、尖給弄醒,聽他道:“今年想去西苑避暑,還是去洛北的清暑山莊?”

清暑山莊,亭幽還未去過,便道:“臣妾還未去過清暑山莊。”

“那便是去洛北了,正好入了秋,朕還可以帶你打回獵。”定熙帝放過亭幽的柔、嫩,將她一雙腿分開,把那直硬地火、熱擠了大腿根部。

亭幽眼睛一睜,瑟縮了一下,再不敢動。

好在定熙帝也無下一個動作,只圈著她睡了。

既決定了去哪裏,宮裏上上下下便開始準備去洛北的東西,事情雜多,亭幽也忙碌起來,偏定熙帝那處不消停,從半個月到六、七日,再來是三日一回,如今倒好,每兩日便要召一回,弄得亭幽苦不堪言。

要說定熙帝溫柔還好,可如今他就跟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饑漢一般,逮著就是一頓野蠻的摧殘。亭幽實在是怕了他了,伺候上難免就顯得不那麽用心,畏畏縮縮,惹得定熙帝一陣冷諷,但總好過身體受罪強。

過了端午,一行人等便啟程去了洛北,路上走了大概六、七日便到了,六、七日說長也不長,但足夠定熙帝為清暑山莊的和春堂尋到一位女主人了。

亭幽還來不及關心這位新來的“宋春花”,便得先忙著安排清暑山莊的各色事務。自己住了山莊裏臨水的花萼殿。

清暑山莊,同西苑有些差異,沒有浩大的“鴻池”,不過山莊裏大大小小的水池不下數十個,景致像書裏描說的小江南般,精致、秀麗,雖然不如西苑大氣,但更有種養在深閨的江南閨秀之感。

待和春堂的那位新主人將闔宮上下的雨露占盡一個月後,亭幽才注意起她來,本以為又是一朵煙雲,不想卻長期停在山莊裏了。

不過這種事亭幽不能管,也不想管。這幾日亭幽稱病,將自己的院子關起來過起悠哉的小日子。每日在院子裏的芭蕉蔭下,躺在竹藤編制的搖椅上,吃著剛湃過的西瓜冰碗,偶爾自己炒兩個家鄉菜,日子過得愜意至極。

只是稱病也得閑不了幾日,這日亭幽見賢妃、昭妃、媛昭儀三人聯袂上門“探病”,就知道清閑是躲不了的,可是難道她長得真的那麽像“出頭椽子”,這些人就不消停地來慫恿她去捅馬蜂窩。

可不是如亭幽所料一般,話題很快就從探病轉到了和春堂裏的那位姑娘,不,或者該喊一聲賀三奶奶。

“皇上難得有個喜歡的,咱們本該是高興的事兒,可這回那位是個有夫之婦,實在荒唐了些。”昭妃先開口。

“娘娘如今在宮裏身份最為貴重,也只有你去勸勸皇上,皇上才能入耳,即使不為皇上,便是為著這祖宗萬代的基業,也請娘娘三思。”賢德妃懇請道。

是了,這後宮妃嬪除了伺候皇帝高興外,有時候還得負責規勸,其實除了皇後誰又能有能力有權利去規勸皇上,只有皇後才有中宮之表,亭幽自認她還到不了那個份兒上。

“外面不知道說得多難聽呢,已經有禦史給皇上上折子了。”媛昭儀接著道,“說皇上強搶民婦,還說……”

荒淫無道!其實亭幽有時覺得定熙帝在女色上,確實當得這四個字。

“後宮無主,其實咱們都是一般身份,哪裏有資格去管皇上的事。”亭幽微笑著抿了口茶,“只盼著皇上興頭過了能撂開去便是。”

媛昭儀睜了睜眼,想要說什麽,卻被亭幽打斷:“至於宮外的事,皇上早有旨意,宮內不許向外傳說,外邊之事亦不許向宮內傳說,前朝的事媛昭儀何處打聽來的,連禦史奏折的內容都知道?”

媛昭儀一愣,不再說話。

亭幽卻是知道的,如今大皇子也大了,明後年就該成親,出宮開府了,如今在定熙帝跟前學習,有些事兒他自然就能知道,於是賢德妃也能知道,至於媛昭儀嘛,只從生的是公主後,如今貼賢德妃貼得甚緊。

“再說了,怎麽就是有夫之婦呢,不過是道聽途說,也許是我們多慮了。”亭幽打算推個一幹二凈。

“這卻是事實。那賀三奶奶的男人到衙門擊鼓,被關入了大牢。”不言不語地昭妃出聲道,她是洛北之人,有些消息門道也是自然的。

其實這些事,亭幽也知道,她雖然不管,但並不代表不聞。心裏只越發覺得定熙帝“真出息”。

只是亭幽想不出賢德妃和昭妃為何淌這渾水,定熙帝來不來後宮對她們也影響不大,反正定熙帝也不怎麽去她們那兒留宿。媛昭儀自從出了月子後,便沒能侍寢過,都是被賀三奶奶鬧的,她心有不甘是自然。

“只怕有了這位賀三奶奶,咱們宮裏這些人再入不得皇上的眼了。”媛昭儀哀怨地來了句,還那眼睛挑了挑亭幽,仿似再說,皇上連亭幽的牌子也很久沒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