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第2/2頁)

亭幽想了想,在定熙帝懷裏蹭了蹭,擡起頭笑著說:“叔叔,起來多一會兒了?”

定熙帝的眼神暗了暗,將手伸入亭幽的衣襟,在那粉團上狠狠揉了幾把,咬著亭幽的唇道:“你這小嘴真敢說,怎麽昨兒還沒疼夠,那是誰在朕身下又哭又求的,這會兒又來激朕。”

亭幽“嘶嘶”地吸著氣,好容易將嘴巴脫出來,嬌嗔道:“疼著呢。”定熙帝是屬狗的麽,又啃又咬,亭幽摸著有些微麻的嘴唇。

亭幽瞪了定熙帝一眼,要說這床第一事,眼前這位爺也不知怎麽搞的,控制得好的時候,亭幽第二日還能正常伺候,可他失控的時間多,有時候折騰得兩、三日才消得了腫痛的也不是罕事兒。

昨晚只能算還好。

定熙帝見她如此,本來下探的手也就收了回來,將一本奏折塞在亭幽手裏,“替朕念念,看多了眼睛疼。”

亭幽乖巧地接過來,輕聲念起來。這是嶺北胡友祥劾總督嶺北軍務的王睿卿的折子,說他領兵以來,驕恣跋扈、乖張退縮、師老糜響。

乖張退縮,亭幽不知,但師老糜響還是有點兒的,朝廷對嶺北用兵這麽久來,王睿卿未見寸功,但餉銀已經花去了不少。

只是這前線,文武不合可也不是什麽好事。

亭幽越讀,定熙帝的臉色越見平靜,而揉著自己胸口的手居然力道還能保持均勻不變。

亭幽看著這折子,胡友祥對王睿卿的指責可算是極為惡毒了,這裏面所說的事如果為真,光“貽誤軍機”這一條就夠王睿卿下獄的了。

亭幽念完,怯怯地看了看定熙帝,小心將奏折擱下,心道怎麽就這麽倒黴地念了這一篇,要換個報喜的折子該多好。

亭幽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定熙帝有什麽言語,只是揉著自己的手開始用起力來,花樣也上來了,亭幽被定熙帝推開了上衣,又被他翻身壓在榻上,一顆櫻、桃便入了他的嘴,咂摸,吮吸,彈動。

亭幽僵直著身子不敢動,雙手環著定熙帝的脖子,心裏哀嚎,這位難道是要把不滿發泄在自己身上,那可真是無妄之災了。

定熙帝埋頭吮了好一會兒,這才擡頭瞧了瞧亭幽,見她一臉怯怯和委屈,敢怒不敢言,嬌生生的好不惹人憐愛,因笑了笑將她扶起來,替她理好衣襟。

亭幽這才睜眼不解地看著定熙帝。

定熙帝吻了吻她的眼瞼,“卿卿可稱得上是這胡友祥的救星了。”

“嗯?”亭幽還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