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第2/2頁)

此處也稱得上是西苑最幽靜、清涼之處了。三面參天大樹環繞,另一面時有湖面涼風吹來,亭幽看著湖面止不住幻想,這還是在永安的山水裏,前面樹葉裏看不真切的湖便是永安的那片湖。

“怎的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亭幽手裏的酒杯被人抽走,她回頭一看,不是定熙帝卻是誰。

“才不是喝悶酒,這是一池風荷酌酒,不知多愜意哩。”亭幽站起身行禮,有些歪斜,被定熙帝一把扶住。

定熙帝將手裏的酒杯一舉,仰頭而盡,清荷露甜而味清,但終究是少了些酒滋味,他並不喜愛。

亭幽見定熙帝轉身拿起酒壺搖了搖,又低頭在她唇畔嗅了嗅,聽得他道:“喝了不少啊?”

亭幽還來不及回答,就被定熙帝捧起臉,吮起唇舌來,清荷露這般嘗起來,還有些滋味。亭幽憑空毫無著力之處,只得墊腳環住定熙帝的脖子。

“這十多天想朕了沒?”定熙帝在亭幽換氣的間歇問道。

亭幽哪裏顧得上聽這些,身體裏火燒似的,每回小日子一過,就是她最難挨的時候,這當口定熙帝自己送上門,她就只能迷迷糊糊順從本能了。

亭幽閉著眼,有些艱難地尋著定熙帝的唇舌,想要更多,卻不知該怎麽表達,只能期期艾艾地在他唇畔輕輕啄著,像個乞食的小貓似的。

她耳畔響起定熙帝的輕笑,“看來是想了。”

“莫急莫急,我的心肝兒。”定熙帝輕哄道。

亭幽心想,急,我才不急哩,這般討好不就是為了晚上的福利麽。只是有人卻不知道多猴急。

亭幽感到自己的衣衫從肩膀滑落,急急地一推定熙帝,卻被他一把環在腰上,從兩人的空隙裏探手進去揉起她胸前的軟、肉來。

定熙帝的牙齒也沒歇著,叼著亭幽肚兜的鏈子就開始撕咬,扯得她疼得出聲。

見得亭幽白皙的肌膚上勒出了一道紅痕,定熙帝這才松手,將亭幽往後一推靠在亭柱上。亭幽著急地看著定熙帝隔著布料咬上自己胸、口,片刻就濡、濕了,他則騰出雙手解開她脖子上的鏈子,一把抓開粉白的肚、兜,貪婪地含上粉、尖。

亭幽扭身想要躲開,“皇上,這,這在外面呢。”

亭幽聽得定熙帝低笑,“就是要在外面呢,朕這是來討債的。”

一聽這話亭幽就知道自己今兒是躲不掉了,只沒想到他無恥成這般。

除了肚兜,定熙帝手便空了出來,一手揉上亭幽的腰肢,一手下探入裙子,褪了她的褻褲,探指而入。

待得潤、濕得差不多了,便擡起亭幽的一條腿,急急地擠了進去,惹得她皺眉悶哼。

亭幽被撞得生疼,心裏又擔心被人看見,為了不出聲兒,嘴唇都咬得破了,也只得受著,只盼望這回定熙帝能快些,所以自己收了收花、道。

這一收,卻被定熙帝一把掐住tun,見得他擡起埋在她胸口的頭,抵著她的唇笑道:“怎麽,這麽快就想騙了朕的寶貝去?”

亭幽的唇舌被定熙帝占據,躲也躲不過,心下暗啐,什麽破寶貝。

下面定熙帝仿佛受到了刺激,越chong越猛,亭幽受不得地哀叫,怎麽求饒也不管用,狠了狠心,亭幽只聽得自己媚笑道:“好叔叔,你倒是再快些啊。”

亭幽含住定熙帝耳垂,吮、吸著,低喘著。

“閉嘴。”定熙帝咬著牙,猙獰地吼道。喘息重了許多,力道也重了許多,一手將亭幽的腿又擡高了些,“瞧著朕怎麽收拾你。”

亭幽被定熙帝收拾得渾身無力,他放下她的腿時,她根本就站立不穩,渾身還打著顫,只能偎著定熙帝。

但,收獲還是有的,總算是縮短了些時間。

定熙帝大約也在懊惱,抱了亭幽坐下,順手拿她腿上掛著的褻褲擦了擦橫流的汁水,“這回不算,你為了哄著朕饒了你,這小嘴可什麽話都敢說啊,嗯?”定熙帝掐住亭幽的下巴。

亭幽假裝沒聽見,扭了扭下巴,躲不過,便嗔道:“別啊,人家待會兒還要穿的。”

定熙帝“哼”了聲,“穿什麽,這會兒沒藥,待會兒回叢玉軒朕替你上了藥再換幹凈的。”

亭幽也不敢多說什麽,俯身拾起肚、兜穿上,定熙帝自發地為她系了鏈子,“下回別用這種金鏈子了,就用那種帶子的。”

亭幽知道他是嫌棄嘴巴咬不開,點了點頭,大約是這種乖順又合了定熙帝的眼,他再沒橫眉冷目,抱著亭幽揉搓了會兒,又喂了她幾口清荷露。

這難得片刻的親昵,定熙帝又和顏悅色,還頗為溫存,讓亭幽心生留戀,環住定熙帝的腰,也不說話,在他胸口微微蹭著。

時光靜好,偏有那不識趣的要惹人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