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第2/2頁)

皇宮大內的秘聞就更是傳得玄乎其玄了。說那前朝皇帝好、色,後宮佳麗三千哪裏寵幸得完,有那深閨寂寞的妃嬪,容顏憔悴,任太醫用什麽精貴藥都醫不好。卻有一日,有人帶了個假太監入宮,稱這是人藥。

果不其然不過幾日,那些妃嬪便滋了肌膚,潤了紅顏,只那做人藥的假太監卻一日瘦過一日,不幾日就成了個藥渣子。

定熙帝見亭幽臉色不虞,不僅沒生氣,反而湊近她,在她身上又是聞又是嗅。

“皇上這是做什麽?”亭幽不解。

定熙帝卻道:“朕說愛妃今日身上怎麽一股子怪味兒,不曾想原來是醋味兒。”

亭幽臉一紅,她可不是什麽吃醋,只是受不得定熙帝這般輕怠而已,轉了轉眼珠子便道:“臣妾才不是吃味兒呢,臣妾是關心皇上的身子。”言外之意自然不用多說。

定熙帝咬上亭幽的唇,吃吃笑道:“朕的龍馬精神可沒舍得給她們,都留著給你呐。”

亭幽身子一僵,旋即又被定熙帝搓得柔軟如棉,定熙帝看她嬌顏酡紅,流波似酒,腰軟如柳,渾若無骨,心裏只覺今晚被關氏姐妹惹來的煩躁都退得一幹二凈了。

這卻說是定熙帝自覺憐惜亭幽。知她經下午一鬧,晚上侍寢定是不能了,偏他下午被亭幽撩撥得狠了,雖然也解了一絲饑渴,但那更仿佛飲鴆止渴,只讓人心裏越發念想,身體燥熱難解,想起姐妹花的香艷來,是以翻了關氏姐妹的牌子。

誰知晚上任那姐妹花怎麽伺候,都不如意,心裏越加煩躁,只得遣退。

偏夏熱難耐,坐臥不寧,只得又召了亭幽來。

亭幽不曾想定熙帝會將這等私密事講出來,雖不想承認,但她的身子卻柔軟了不少。定熙帝見她溫順,便褪了她的衣衫,卸了肚兜,唯留下一抹什麽也擋不住的霧轂薄衫來。

亭幽被定熙帝扶而跪坐,聽憑他含住那紅、櫻,身、下一陣陣熱流,經他手指一刺,只覺火辣辣地疼,眼角不自覺就滴了淚珠兒。

亭幽感到定熙帝暖暖的唇吻上自己的眼角,手指也退了出去,這才好受了些。只他唇上越發用力,兩手也賣力起來,將她那兩團、肉兒揉、捏、搓、按得紅紫不堪,腿間那火、熱也盡在她腿根兒搓弄,引得她全身發軟,只圈著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想減輕些痛楚。

不曾想這越發助了定熙帝的興,兩個人都耐不住地低喘,定熙帝更是一掌拍在她臀上,將舌頭送入她嘴裏吮吸,攪了她舌頭亂吮,亭幽推不得也拒不得,心跳都亂了。

“你這妒婦,容不得他人得了朕的精神,自己又鎖著不讓朕好受,自己還這般放、浪賣力作甚?”定熙帝在亭幽耳邊咬牙切齒。

幾掌下來,亭幽又疼又喘,滿臉都是委屈,眼裏含著淚花,她都這般難受了,他居然還這般輕、薄她。

定熙帝又在她腿根兒蹭了蹭,亭幽只覺得潮熱難耐,一股子熱流傾瀉而出,渾身難以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般末了,定熙帝才放開她的唇,細細咬了幾下,將她抱起去凈室泡了泡熱水,清理幹凈,上了藥,這才又將她抱上、床。

亭幽昏昏沉沉任他施為,到了床、上,只背對著定熙帝蜷曲而睡。他卻還不肯罷休地緊貼上她,霸道地握住她胸、前兩團,“等日後愛妃生了孩子,這兩團還不知怎生愛人呢。”

定熙帝又捏又抓實在讓人亭幽難受,但她感到身後的熾熱,也知定熙帝欲、望難舒,不敢惹火他,低聲喚了句,“疼。”

“朕比你還疼呐。”定熙帝咬住她耳垂,狠狠吮了下,但手也放了開來,往她下、身揉去。

亭幽瑟瑟地縮了縮身子,聽得定熙帝道:“你每晚要是能梅開二度,朕便是封你做皇後也使得。”

亭幽聽了皇後二字倒無什麽驚訝,知道在床、上男女間說的甜蜜話並做不得主,便是金口玉牙的皇帝說的話也不算數。

定熙帝仿佛談興頗濃,又道:“朕在你這兒就第一次盡了回興,你那會兒年幼還承受得住,怎麽越大越嬌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