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楊昭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愣了許久。

陳銘生手掌微微一收,掐在她腰上,說:“不認識我了?”

楊昭這時候才回過神來,她瞪著眼睛看著陳銘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陳銘生說:“怎麽了?”

楊昭:“你怎麽回來了!?”

陳銘生說:“我不能回來麽?”

“不是……”楊昭還是沒有理解這個場面,她張了張嘴,半天,又說了一句:“你怎麽回來了?”

陳銘生的手松了松,人靠在墻上,裝作一副失落的樣子,說:“怎麽,你不想我回——”

陳銘生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了。

因為他的嘴被堵住了。

楊昭兩手捧著他的臉頰,狠狠地吻了上去。

風雪飄落,除夕將臨。

那不及說出的,所有話語,以及她的思念,全部都融在了雪,和這一個濃烈的吻中。

陳銘生很快地回應他。

今天的氣溫將近零下二十度,冰天雪地,寒冷異常。可角落裏互相親吻的兩個人,卻都覺得如此地燥熱。

他們擁抱、撫摸、親吻,卻依舊覺得不夠。

楊昭雙手下是陳銘生健碩的脖頸,因為這激烈的擁吻,他的脖筋突出,溫熱的皮膚下下面,是冰冷堅硬的夾克領。

在這個陰暗的角落裏,他們吻到瘋狂,吻到忘情。 

楊昭推開陳銘生,他的嘴唇有些發燙,楊昭把手慢慢向下,隔著結實的褲子,不輕不重地蓋在陳銘生的那處。

那裏已經鼓鼓囊囊,漲了起來。

陳銘生的呼吸粗了起來,他擡起手,按住楊昭的手腕,啞聲說:“想幹什麽……”

楊昭的氣息也有些不勻了,她低聲說:“你說呢。”

那只手雖然被陳銘生拉著,但依舊按在那個地方,那物件有時雄壯有力,有時卻也無比脆弱。陳銘生極力地控制自己,可是根本不行,那只手隔著褲子,覆蓋在他的身體上,他敏感地感受到那一根一根的手指,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陳銘生就忍不住咬緊牙關。

楊昭很喜歡看著他這樣的表情,這種忍耐的、動情的表情。

她低頭,靠在陳銘生的胸口上,低聲問道:“那輛車,是你的吧……”

陳銘生嗯了一聲。

楊昭松開手,拉著他,陳銘生撐著拐杖,被她帶著來到車邊上。

“開門。”楊昭說。

陳銘生似乎懂得了楊昭的意思,他的目光深沉了。

“不用現在……”他沉著聲,壓抑著自己的**,說:“你還在吃年夜飯,楊昭,我要明天才走,你今——”

“打開!”楊昭忽然大聲說。

陳銘生閉上嘴,乖乖打開了車門。

楊昭扶著陳銘生坐進後座。

陳銘生的拐杖還沒收進來,楊昭就探過身,解了他的腰帶。

門關好,楊昭已經把腰帶解開了。

陳銘生也忍不住了,他脫掉自己的外套,他穿得依舊不多,一件黑夾克下,是一件襯衫,楊昭把他的襯衫從腰帶裏拉出來,無意間露出他精壯的小腹。她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小腹堅實有力,越是向下,體毛越是明顯。

她從那拉開的襯衫下,看見了一件黑色的背心。

楊昭的動作微微頓了頓。

或許,每一段感情,每一段時間,或者每一個小小的故事,都能找到一個承載的物品。就像她的長裙,就像他的黑色背心。

像南方的山巒,像北方的雪,像他們的煙,像那一副暗淡的油畫。

那輕柔的,又有些癢的觸感,讓陳銘生渾身都緊了起來。他側過身,騰開了地方。楊昭明白他的意思,順勢輕輕躺在椅子上。

楊昭曲著腿,讓陳銘生壓了上來。陳銘生身材高大,本是在這狹窄的房間裏無法施展,但他偏偏少了一條腿,讓他能更緊密地,貼在椅子上,緊緊壓住楊昭。

他的左腿蜷縮著,踩在關好的門上。

車裏太狹小了,他們近乎變成了一個人。陳銘生手附在一邊,低聲問她:“壓著重麽。”

楊昭沒有說話,用力地搖搖頭。她一手扯開陳銘生的內褲,裏面的粗壯一下子聳立起來。楊昭仰起頭,手摸著那條健壯,兩腿緊緊夾住陳銘生的身體。

陳銘生被她這樣一摸,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他手肘拄在楊昭的耳邊,極具忍耐地說:“……行麽,現在、現在真行麽?”

楊昭沒有回答,她的食指放在那條粗壯的根上,指尖微微一翹,從根部一水劃到頭,帶著褶皺的柔軟皮膚,因為這毫無預警地一劃,幾乎痙攣了。

陳銘生低悶一聲,一咬牙,掀起楊昭的裙子,因為不是在車裏,就是在家中,所以寒冷的天氣對楊昭的穿戴並沒有什麽影響,她的裙下是一雙光滑潔白的長腿。

楊昭的連衣裙前面有扣子,陳銘生騰出一只手,想把扣子解了,可是解了好久都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