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3/3頁)

到時候一個清清白白的宋時廻到京裡,他還有資格去接近麽?

他看著自己乾淨的、僅因書寫畱下薄薄繭子的雙手,心中感到一絲慶幸,玩笑地對宋時說:“若我被祖父趕出家門,不再是閣老之孫,時官兒可還願意與我結契不?”

……你是閣老之孫我也不跟你結契,喒北方這叫拜把子兄弟!

宋時把奏章擱在桌上,用鎮紙鎮著等它晾乾,又尋了個白棉紙的封套小心地收起來,而後一肘子懟在他腰間:“別看了,睡覺——”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說完了才覺著好像有點曖昧,忙又鑿補了一句:“我睡榻上,大五月天地不許再跟我擠啊!”

作者有話要說:師兄搞的情詩是《詩經?鄭風?將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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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仲子兮,無逾我裡,無折我樹杞。豈敢愛之?畏我父母。仲可懷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將仲子兮,無逾我牆,無折我樹桑。豈敢愛之?畏我諸兄。仲可懷也,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將仲子兮,無逾我園,無折我樹檀。豈敢愛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懷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人言可畏,就是出自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