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宋時清問。
“……不記得了,”易麒有點心虛,“其實我跳著看的,我衹看了你。”
宋時清還是笑。
“你這樣真好看。”易麒喃喃道。
“你也是。”宋時清說。
他說完,終於第一次放下了那把永遠抱在懷裡的吉他。
然後他在易麒逐漸變得僵硬的同時,緩緩靠了過來。一直到他們的嘴脣重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