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4頁)
「嗯?」
他漫不經心的應著,清楚的記得,哪種方式最能讓克己復禮的她,難以自制的高聲嬌吟。
她的矜持,反倒成為一種樂趣。
專屬於他的樂趣。
長指不饒不依,哄騙蓓蕾為他而綻放。他感受到她的輕顫,嘴角勾起邪邪的冷笑,更是不肯放過她。
「天、天候嚴寒……」她竭力集中心神,才能稍稍恢復清醒,急忙把話語說完。「大人剛從外頭回來,或許會、會有些不、不適……」不要再撩撥她了,她已經……已經……
他傭懶的舔著她的嘴角。
「你這麽一提,我倒是覺得,真有些頭痛。」
「請容我為您止痛。」
作惡的雙手,總算停住了。他放開嫩嫩的蓓蕾,轉而擡起她的下巴,輕笑的問著:「你能做些什麽?」
明知她是在拖延時間,他更是好整以暇,像是殘忍的獵人般,玩弄著、享受著她的羞怯與不知所措。
「若能取來香匣,以及熏爐,我就能為大人焚香。」她想要離開,他卻不肯放開箝制。
「焚香也能止痛?」他挑眉。
「是的。」她連忙回答,就要朝關起的木門走去,以取香匣的借口,脫離他的懷抱。
雖然只經過一次雲雨歡愛,但是她已經本能的知道,關靖此時此刻就想要,再次享用她的身子。
那般的癲狂,教她畏懼。
只是,她想要逃,他卻不肯放過,仍圈抱著她纖細的腰。
「你身上的氣味已能讓我止痛。」他埋首在她的發間,輕笑她的天真,以及太過粗糙的借口。
「這、這是香料混合後的氣味。」邪惡的大手,探入她的腿心,觸及她最不堪蹂躪的花蕊,她嬌軀一震,要不是有他圈抱著,肯定就要軟倒在地。
「我很喜歡。」他一語雙關,指尖攪弄著,暖暖的潤澤。
戰栗竄過全身,她星眸半閉,輕吟著感受他的探入,愈來愈深。
「若、若是能……能將香料磨碎,放入香囊隨身……效果雖不如焚香但是也……啊……」她驟然嬌呼,夾緊雙腿。
他刻意在花蕊上多加琢磨,懲罰她妄想逃避。
「你的話太多了。」關靖橫抱起她,走向睡榻,將迷茫嬌喘的她放置在榻上,連衣裳也不褪,只是撩起兩人的衣衫下擺,就抱起她的腰,以堅硬的熱燙,揩磨她的軟潤,似笑非笑的就要——
木門外,傳來恭敬的聲音。
「主公,韓良有事求見。」不必勞煩奴仆,他親自來到書房前求見。
關靖置若罔聞。
「主公,韓良有事求見。」
那聲音裏,透露著不肯放棄的堅決。
「主公,韓良有事求見。」
關靖彎起嘴角,緩慢的離開她的嬌膩。抱著柔若無骨、嬌喘籲籲的她,坐到睡榻上頭,還替她理了理衣衫,拉起被扯開的衣領。
「主公,韓良有事求見。」門外還在揚聲說著。
「聽見了。」關靖坐在睡榻上,把玩著沉香的長發,懶洋洋的說道:「不識趣的家夥,給我爬著進來。」
木門開啟,玄衣灰發的韓良,緩步走入書房,在睡榻前下跪。
「主公。」
「你還真會挑時間。」
韓良恭敬的回答。「是的,屬下是特意挑過時間的。」
「我不是要你爬著進來嗎?」
「屬下不會笑,也不會爬,任憑主公懲處。」他擡起頭來,視線掃過臉色潤紅的沉香,才看向關靖。「但是,請容屬下,先將事情稟告完畢。」
關靖哼笑一聲。
「說吧,有什麽事?」
「賈欣送了禮來。」
「喔?」這倒是引起關靖的興趣了。「那老頭子比誰都知道,我並不收禮。」
「顯然他是聽說,主公已經破例。」韓良意有所指。
關靖撚玩著手中青絲,彎唇淡笑。「他送了什麽東西來?」
「一塊萬年沉香。」韓良說著,語氣平淡。「即是當年皇上賜給董平,但董平為了買取藥材,救助病民時,抵給藥商的那塊沉香。」
冷笑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
「這老狐狸,消息還是這麽靈通。」關靖興味盎然的說道。
南國的朝廷勢力,長年由關家把持,關家父子主持內政,也參與外務。除此之外,年過花甲的賈欣,更是積極培養朝中勢力。
他耗費多年,在朝廷內培植了一批官員,還將大量的族親,舉薦為各級官員。如此一來,從下到上,賈家可說在朝廷內,打通了一條門路,權勢日漸擴張,幾乎就要取代關家。
直到十年前,關靖戰勝北國,立下大功,賈家的勢力才不再膨脹,但是賈欣的野心卻依然不減。
韓良直起身子,朝門外揮手示意。
等候在外頭的婢女,這時才敢踏入書房。她送上一個由溫潤白玉雕成的牡丹玉碟,碟上有萬福繡紋絹,絹上有著一塊色若黝金、質地油潤,價值連城的上好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