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伊甸之幻)(第2/3頁)

低頭,一一的把她臉上的淚水吻幹,然後唇疊在她的唇上,把她的身體疊放在地毯上他的身體覆蓋了上去。

手直接的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不大但也不小,和他的手掌是如此的吻合,輕輕一發力,便可以,讓柔軟的脂肪從他的指縫裏滲透開來,這次他是如此的高興,因為他沒有把別人誤以為是她。

當然,這些還不夠。

找到了,抵住,他的強悍似乎還真的把她嚇到了,她又開始想退縮了,他輕柔的哄著她,用最甜蜜的語言。

“阿儂,它很想你。”

“那你想我嗎?”

“沒有。”

“騙子,我昨晚看到你打開窗戶和房間門了,你怕我來不了。”

於是,他沒有再做任何的狡辯,他趴在她的耳邊和她說著悄悄話,一些很壞很壞的悄悄話,她嗔他,可手還是乖乖的去握住。

幾乎是她的手觸碰到時從他喉嚨裏就發出低低的類似於困獸的聲音。

宋玉澤被自己喉嚨的聲音驚醒,然後……

那種感覺在昨晚還是陌生的,可到了今晚已經熟悉的讓他如此的害怕,在黑暗中他打開了浴室房間的門。

半個鐘頭之後,宋玉澤點了一根煙,他依然不敢打開房間的燈,他的思想在黑暗中無所事事的飄蕩著,最終集中在某一個地方,窗外,有幾顆橡樹,那幾顆橡樹長時間處於無人修理狀態,它們的枝葉彼此交纏著組成了天然的屏障,那只伸向他家窗戶的枝頭上掛著一樣東西,他看了一會才確認掛在枝頭上的物件是不久之前被他氣沖沖的從扔出去的,她就是穿著它敲開了他房間的門。

宋玉澤關上了窗,想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小段的時間,有打開窗戶的聲音。

等到他手去觸碰到枝頭上那件神職人員的制服時宋玉澤認為這只是一場由阿司匹林所引發的幻想,等天亮了等病好了就就痊愈。

依靠兩顆安眠藥宋玉澤終於沒有被打擾的睡了長長的一覺,一覺醒來,陽光明媚,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終於退燒了。

醒來宋玉澤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把昨晚他費了很多力氣拿到的那件神職人員服裝拿到外面的垃圾箱去,目送著它被放進了垃圾車裏被帶走。

踏上第一個台階的那一刻宋玉澤想,是該到了真正結束的時候了,就像之前的那幾次一樣,媽媽離開他的時候,朱潤離開他的時候,爸爸離開他的時候一樣。

一個禮拜之後,宋玉澤來到了花滑中心推開了鐘叔辦公室的門,一進門,那個平常看起來總是顯得和藹可親的台灣男人一記重拳朝著他的臉上狠狠的揮了過來,本能的身體一閃,側身,把台灣男人的手固定在半空中。

“鐘叔?”宋玉澤皺眉。

“閉嘴!”

兩張臉對壘著,一張臉充滿了疑惑,一張臉沉默了沉痛憤怒。

“鐘叔,是不是你對我有什麽誤會?”宋玉澤耐著性子。

“誤會?”鐘科冷冷的說著:“昨天,我見到趙香儂了。”

很近的距離,鐘科看著宋玉澤依然保持著剛剛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這樣問出:“所以呢?”

“所以呢?。”那個坐在長椅上對著天空發呆的趙香儂讓鐘科心裏燃起了熊熊怒火:“見到趙香儂之後我回來就開始查一些資料,當我在資料庫看到朱潤時,我就明白了,我也大約猜到了,你來到這裏是為了朱潤,而你接近趙香儂也是為了朱潤,朱潤和趙香儂的教練是我朋友,發生在她們身上的事情我多少也了解一些。”

“宋玉澤,誰沒有在年少輕狂的時候做一兩件傻事,蠢事,錯事,我認為趙香儂那時做的事情還沒有嚴重到讓她接受到像現在這般沉重的懲罰。”

“既然了解了一些,鐘叔就應該知道,趙香儂是那只把朱潤推向毀滅的那只手,你也知道發生在朱潤身上就是一場自始至終的悲劇。”淡淡淡淡聲音變得高亢,憤怒:“難道善良也是一種錯嗎嗎?就因為嫉妒趙香儂毀掉一個人的生命,鐘叔,朱潤死的時候才剛剛滿十七歲。”

在類似於僵持的沉默中,循著久遠的記憶鐘科想起了那樣的一番場景。

“宋玉澤,如果我說之前的朱潤並沒有像你想象中那麽的無辜呢,我見過她,在她奪得全美青少年花滑總冠軍之後不久,我見過她坐在男人的車子裏,那時朱潤給我的的感覺就是她變得厲害,不是外表到實質都在改變。”

宋玉澤忽然覺得,此時此刻和這個台灣男人在這裏談那些陳年往事是一件特別愚蠢的事情,這個不明真相的男人在說著極為自以為是的事情。

放下了他的手,轉過身,宋玉澤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無需再去花費那些口水說一些婆婆媽媽的關於“鐘叔,這次我真的要離開這裏了。”“鐘叔,再見”這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