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同居時代)(第2/3頁)

趙香儂閉著眼睛刻意不去看電視機,即使電視機裏已經沒有柏原繡了,可她還是在受著煎熬,那種煎熬來自於心靈裏和身體。

可她低聲下氣的哀求換來了是更為深重的懲罰,於是,哀求變成了低低的哭泣,用哭泣來釋放著煎熬和躁..動,偶爾在他進入得太深時手掌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肩膀。

小動物般細小聲線在做著類似於控訴的抽泣,那抽泣使得宋玉澤煩躁,用更深的撞..擊來緩解屬於他的煩躁,可好像那種煩躁來得更為強烈,然後他聽到一個氣喘籲籲的聲音,那個聲音陌生得好像不出自於他的口中。

“不要叫我宋玉澤!”

伴隨著宋玉澤的那句話是幾乎要讓她靈魂出竅的刺入,迫使她用殘存的理智和他保持著的那點距離沒有了,腳更緊的纏在他的腰間,一直在企圖推開他肩膀的手變成了勾住他的脖子。

在幾乎要窒息當中她第二次聽到了他說:不要叫我宋玉澤,那我…我們到裏面去。

到裏面去,嗯,到裏面去就沒有電視機了。

“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麽?”這句話問得是破碎不堪的。

他只是用更為野蠻的方式回應著她,她又低聲的抽泣了起來,他深深埋..進她的身體的那種情潮讓她總是害怕著,這世界怎麽會有這樣的情感,要是…

要是有一天她失去了他該怎麽辦?

“宋玉澤,你說…你說…到底想讓我叫你什麽…嗯?”她聽到自己抽抽噎噎著。

“又…”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又…對了,剛剛她好像又叫他宋玉澤了,在他一次一次更快更重的沖擊中趙香儂在心裏慌忙思考著,只是呵…只是呵,那逐漸成型的思想總是在他強悍的昭示下變得散亂不堪。

終於,在他低頭再次含.住她時,一些情愫來到了她的心裏。

“阿澤,我叫你阿澤好不好。”她低聲的,說著。

他的身體頓住,她的手輕輕撫摸著他頭發發腳。

靜靜被放在新奧爾良裏的那本記事本上,有藍色清秀的字體記載著關於一些牽掛,一位不懂事的母親在逐漸流逝的歲月裏對於自己孩子的牽掛:我在夢裏頭見過他,在夢裏頭,我管那個孩子叫做阿澤,這樣一來,我們的關系好像就變得更為親近了。

保安室最後面放的是擱置一些廢棄档案的書櫃,書櫃的存在形成了一道屏障,她的手掌攤開著緊緊貼在墻上,讓他從後面進來。

事後,宋玉澤也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毛毯,被他扯掉的紐扣襯衫穿回了她的身上,他把那件毛毯包在她身上,讓她坐在書堆上,她就低著頭,他半蹲在她面前,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一會時間過去,他悶悶的問出:疼嗎?

她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腿,他在最後沖刺的時候毫無節制。

他摸了摸她的腿,當他的手往著她的大腿.內側移動時趙香儂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下一秒,她的頭擱在他肩窩上,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一得到呵護,她的委屈就出來了。

“宋玉澤!”

“嗯。”

“你以後要聽我的話,即使我無理取鬧你也不能有任何反駁理由。”趙香儂惡狠狠的警告。

宋玉澤沒有說話。

趙香儂頭想從宋玉澤的肩窩移開,被他強行按回去,頓了頓,悶悶說出:“就按照你說的那樣。”

趙香儂在宋玉澤的肩膀上滿意的勾起嘴角。

“以後,我不想在看到類似於下午看到的那一幕。”

“哪一幕?”

“就是你不能給別的女孩拿包。”

“你就為這個生氣了?趙香儂你要弄清楚,那是一種再普通不過的幫助。”

趙香儂頭又想從宋玉澤肩膀上移開。

“好,好,都知道了。”他的聲音無可奈何。

等花滑中心的人少了,趙香儂這才跟在宋玉澤背後鬼鬼祟祟的離開保安室,他們在走道上和那位正朝著保安室走的保安人員擦肩而過,趙香儂低下頭,手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臉,手指觸到的是臉頰火燒般的一片。

回去的路上,趙香儂一路上都在和宋玉澤強調著類似於專屬於趙香儂式的法則:車子停在路口時趙香儂再也沒有說話,拿下頭盔閉上了眼睛把臉貼在了宋玉澤的背上,這是芝加哥華人聚集地方最多商業街,一個禮拜前這裏還掛著柏趙兩家即將開始合作的大型項目廣告,現在,沒有了,沒有了!

趙香儂在窗前站了有一段時間了,此時此刻,充斥在她腦子裏的是出現在電視上神情疲憊的柏原繡,以及那被撤掉的大幅廣告,電話機就放在她伸手可及的所在,她一直在呆呆的看著電話。

當她想把手伸到電話時,好聞的沐浴香氣包裹住了她,下意識的趙香儂推了推宋玉澤,目光落到電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