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第3/3頁)

“雞啥?”又有新詞?

這怎麽解釋呢?蘇小培憋半天,努力醞釀,硬是成功用嬌|聲擠出一句:“奴家汗毛直豎啊,壯士。”

冉非澤瞪她,瞪著瞪著,可是那笑繃也繃不住,一指頭戳她腦門:“頑皮。”

蘇小培一本正經:“總之不能趁機拿苦藥報復我。”

壯士先生點頭,其實他哪舍得,想都沒想過,他家姑娘不愛喝藥,他知道的,喝吐了還不是他來收拾,吐病了還不是他來心疼,這沒良心想沒想過。真是太多疑了,怎麽能懷疑他呢。

“也不能再說心肝兒了。”

他又要憋不住笑了,“那,心尖尖兒呢?”

“奴家不喜聽。”奴家的臉好嚴肅。

“好吧,好吧。”壯士應得勉強,“既是小娘子如此說了,在下應允了便是。”

他裝模作樣的扯著調子,把蘇小培也逗笑了,伸手拍他:“好討厭。”

哎呀,哎呀,他家姑娘撒嬌是說討厭的,這嬌撒的,讓人通體舒暢啊。

忍不住揉她腦袋:“心肝兒。”

“喂。”害她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他哈哈大笑,拉過來啄她唇上一口:“害,心尖尖兒。”

“討厭。”用力拍他一下。

哎呀,好舒暢,舒暢得他要把她抱懷裏來。為何她的家鄉問好是說“害”呢,若是誰要害他的姑娘,他定是不會放過的。

兩日後,冉非澤按著計劃好的說辭向各派和杜成明告辭,要帶蘇小培回寧安城養病。杜成明果然來探望了蘇小培。蘇小培臉色依舊慘白,老大夫也說她內郁難散,當舒解舒解。

沒人阻攔他們,因沒有任何理由不讓他們走。各派好友倒是送了些禮,吃的用的消遣的,讓他們路上多保重。秦德正帶著白玉郎和劉響也與冉非澤他們一道走,他們畢竟是寧安城的,兇案一事與蘇小培有關,杜成明建議他們還是跟著一道照應好些,他這處的案子自有平洲城衙來處置審辦。

“後會有期。”離開的時候,杜成明來送他們,這般對蘇小培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