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這劇情為何如此眼熟?!

不,從沈清說出第一句話開始,就已經不是他想瀆神了。

而是他的神明,正在瘋狂壓制,狠狠褻瀆他最虔誠的信徒的可怕念頭。

從沈清跨坐在他懷裏的那一刻起,季如風的理智就已經瀕臨奔潰的邊緣了。

他在滅頂的愛意與欲*望中試圖懸崖勒馬,終於維持住了最後一絲理智,“寶寶,我沒有準備潤滑液,直接進去你會很疼的,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

如果是從前,他一定早在車上備好了潤滑液杜蕾斯,還有兩人的備用衣服。

可惜,這老流氓最近太傷心,連本性都給傷沒了。

現在只能美色當前,能看不能吃了。

尤其今天美人還格外熱情主動,就差脫了衣服坐上來自己動了。

“我可以等,你呢?你……還等的了麽?”

“……”

一語驚醒夢中人。

是啊,現在到底是誰等不了?

沈清能清晰地感覺到,季如風的身體比他的嘴巴誠實千百倍,那股蓄勢待發的力量帶著可怕的灼人的溫度,正在虎視眈眈,隨時準備掙脫理智的囚籠。

它極度渴望著,渴望狠狠地貫穿他的身體,在柔軟濕熱的壁肉裏馳騁進出,讓兩人的愛*液水乳*交融。

它渴望得到解放,在他的身體裏釋放所有積蓄已久的力量。

可是都這樣了,季如風居然還能忍,啞聲道:“先回家,我房間裏有潤滑液,你先忍忍……”

就兩人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誰要忍。

沈清今天是鐵了心要做到底,牽著他的手,貼著細膩光滑的皮肉,從小腹一路摸下去。

他估計是真的想一把野火燒死季如風。

他附在他耳邊告狀,壓抑的喘息聲撩人的很,也委屈的很,“你剛剛沒來的時候,傑森說他要當著你的面上了我,他還摸我前面,想從後面進去。”

季如風:“……”

沈清今天為了能讓季如風上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臉什麽的都不要了。

“它臟了,你幫我摸摸好不好?”

“不摸。”季如風被他吻的心頭野火一陣接著一陣,燒的他烈焰焚身,苦不堪言,卻還得好言好語哄著他,“回去,回去我給你舔幹凈,好不好?”

沈清看著被自己咬了個小小的牙印的耳垂,上面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起,戴了一只銀白色的耳釘,款式簡單,花紋卻很精美特別,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是一對的。

季如風給自己偷偷帶了只耳釘,是何居心,已經昭然若揭了。

那兩枚耳釘,或許就是象征著對戒的含意。

沈清看著那只顯然是剛打了耳洞不久的耳垂,有些微紅,也不知道是被他咬紅的,還是傷口沒恢復好。

但不論是那一樣,都讓他心顫如麻。

沈清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他清醒狀態下,最下流的一句情話,“老公,我現在就給你口,好麽?”

“……”

季如風腦海裏只剩下了兩個字。

要命。

可沈清還嫌不夠,在他耳邊低語,“給你口,幫你親親舔舔,含著你的辣椒高*潮,好不好?”

他忍著極大的羞恥心,紅著耳根,說著自己從來沒有說過的下流情話,就為了討他開心。

就這要還忍得下去,季如風估計自己都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生理功能障礙了。

他按著沈清的後腦勺,深深地吻了上去,滾燙、熾熱、激烈的吻,像是外面那場郁積已久的疾風驟雨,在一個合適的天氣裏,席卷至每一個角落。

比起從前的每一次溫柔紳士的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他顯得急躁、猛烈、瘋狂,甚至是兇悍,仿佛要把面前這個人拆吞入腹。

或許正如他之前說的,他在床上對沈清太溫柔了。

溫柔得讓人誤會他是個君子,是個紳士。

而實際上,他是流氓、是畜生,是哪怕聞到一丁點肉味都忍不住食髓知味的衣冠禽獸。

他想要脫下偽裝的外衣,狠狠扒下愛人的衣裳,掠奪他每一寸肌膚,打開他的身體,在裏面攻城略地,貪戀地欣賞他每一個美麗的瞬間,看他在自己身下高*潮沉淪,看他情不自禁地蜷縮著身體,因為他的沖擊,而發出每一個美妙的音符。

他腦海裏是日思夜想的滿室春光,是走火入魔的癡心妄想,是經年累月的渴求與癡纏。

現在,他即將如願以償了,他的癡心妄想成了真。

夢境與現實嚴絲合縫地重疊在了一起。

他一手按住沈清的後腦勺吻的瘋狂激烈,一手在他身上煽風點火,握住了他的炙熱,極盡討好。

沈清在極致的痛苦與愉悅中,幾度沉淪,迷失在他手心的溫度裏,不經意間,就漏出了一絲讓季如風呼吸愈發粗重的呻*吟。

“少爺。”一簾之隔外,管家從容地打斷了兩人的意亂情迷,“回郊外的別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