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賤人!”
拍了拍她的臉,白莧嫌一衹腳高一衹腳低不舒服,她直接將另外一衹鞋也踢到一邊。赤腳站在女人面前,迎著對方呆滯的目光,白莧語氣輕緩道:“但你不要忘了,我完全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畢竟,二十年前我就親手把你送到監獄了,不是麽?”
作者有話要說:白莧:大寫的瑪麗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