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是左右爲難中間人。
霍裘到底大病初瘉,哪怕身子再強悍,也撐不住這般勞累,可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些,滿心滿腦都是那個慣來愛纏著他可著勁衚閙的小女人。
等真正見著的時候,他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下一瞬恨不得給自己無數個拳頭。
一條兩寸長呈蜈蚣樣的疤,蜿蜒在她白淨如玉的臉上,手背上深深淺淺的刮痕無數。
他恨不得捧在心口上的嬌嬌,竟因爲自己成了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