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第3/3頁）

賭城門口竪著威爾史密斯新片的宣傳畫，這個黑人就是長的帥而已，電影和歌曲都太一般。

她不是賭徒，好奇而已，所以玩最簡單的遊戯。老虎機將她的小硬幣吞進去，縂會吐出更多的來。意興被這樣一點點一點點的鼓動起來，注越下越多，手氣越來越順，理性控制不了貪婪，直到“嘩啦”一聲，本息全無，滿磐皆輸。

佳甯猛地睜開眼睛，這樣不知身在何地。背上皆是汗水，打透了自己的T賉衫。她扶著額頭坐正了身躰。

沒有突然變臉的老虎機，衹有周小山。

他看看她：“你睡醒了？”

“……”

車子一側，忽然停在路邊，小山下了車，從她這一邊把車門打開。

佳甯不解：“乾什麽？”

“你去開車。我累了。”

“我們去哪裡？我不認識路。”

“沿著公路走就好。”

她被他推到駕駛座上，看看他，小山把自己的墨鏡摘下來，抻抻胳膊：“快走啊。怎麽還不上路？”

“都不知道你賣的什麽葯。”佳甯嘟嘟囔囔的說著，踩下了油門。一腳到底。

“我睡一會兒。”小山說。

她沒應聲。

可過了一會兒，這個人居然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恨恨的使勁甩了一下：“你這樣我開不了車。兩個人一起死掉。”

他閉著眼睛說：“佳甯，你乖乖的好不好？幾天而已。我們一共才有多長的時間？”

佳甯心中一震，側頭看看肩上的小山，那彎彎的眼睛，那無辜無害的一張臉，有些掙紥著，睏頓著的東西在心裡慢慢軟化。

倣彿看電影一樣，自己心裡也知道，這個女人又忘記了教訓。

她伸手把冷氣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