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生死不知的煎熬日子,他一直都是這樣守著的吧?那些漫長而恐懼的夜裡,他一直都是這樣驚惶著的吧?不停的噩夢她失去呼吸,不停的驚醒撲過來看她的生死,以至於形成了習慣,在脫離危險之後,依舊噩夢而醒。
那要多少次的夜寐而起,要多麽沉重而深切的擔憂,才會形成這樣近似於強迫的習慣?
鳳知微不說話,直直的望著屋頂,良久,眨眨眼睛。
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