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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媛媛看不到這些,衹一心火大,湊到孟希耳朵邊,說:“你不是喜歡嗎?倒是跳啊!”

孟希沒學過跳舞,倒練過幾天太極,但他聰穎過人,觸類旁通,跳起來也似模似樣,人又帥怎樣都喫香,一曲舞罷,好些人給他們鼓掌吹口哨。

趙媛媛仍然氣不過,轉身走出舞池,衣服也不要了,直接出了酒吧。

孟希追上去。

“媛媛,你等一下,我送你廻去。”

“不用,我搭車。你別冷落了紀小姐。”

他終於察覺她的怒火,拉住她:“你怎麽了?媛媛。”

他還問她怎麽了。蠢男人!

“沒怎麽,睏了,想廻去睡覺。”

孟希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到她身上:“我送你。”

“說了我自己搭車!”

“我陪你搭。”

“孟希你聽不聽得懂中國話?我說不用就是不需要,不勞駕,不麻煩!你可以廻去陪你的紀晨漪了!”

“媛媛。”孟希訝然,“你在喫醋。”

趙媛媛不知道他爲什麽得出這個結論,兇他:“我在生氣!”

“生氣是因爲你喫醋。”他笑開花,抱住了她。

趙媛媛緊繃的神經緩解了一點,突然哭出來:“我生平最恨的調料就是醋!孟希,我是討厭你,討厭你!請你不要自由發揮自作多情!”

其實她更討厭這樣的自己,這樣充滿懷疑,嫉妒,挫敗,沮喪,無緣無故地生氣,無緣無故地傷心。

這樣的她就像廻到難過惶惑的青春期,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一樣。

孟希抱得她緊緊的:“不,你喜歡我。就像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