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尊主恕罪(第2/4頁)


花逸想滕風遠應該是有一點喜歡她的,才會對她如此縱容,但是,就算比喜歡燕菡多一點又有什麽意思呢?花逸才不稀罕,輕笑出聲,“是不一樣,我不懂風雅,不懂琴棋書畫,和你壓根就不是一類人。”
滕風遠也笑了笑,月光落進他的瞳,清朗無雙。他擡頭望著天上那輪飽滿晶瑩的圓月,忍不住歎道:“今晚月亮真圓。”他舒展了眉,又道:“不僅圓,還很美,圓滿得就像看月亮的我們一樣。”
圓滿,花逸輕嗤不已,算了,看在月光如此美的份上,她就不和他爭辯了,省得破壞良辰美景。
滕風遠的手在花逸的腰上,摟著她的動作淺而有力,像是怕她滾下房頂,他難得見到她如此安靜,軟緜細碎的鬢發往後飛起,月光下的臉如玉石般光潔,滕風遠覺得她美極了,像是月光下翩然而至的仙子,而現在,仙子已經躺在她懷中,真不敢相信,他最終擁有她了。
他緊了緊摟住她的胳膊,偏過腦袋湊過去,吻上了她溫軟的脣,察覺到花逸在躲他,滕風遠連忙釦住她的後腦,一如既往,溫柔而強勢,他碰了碰她的脣角,輕輕伸出舌頭慢慢舔吻她,直到她全身放松,他的舌頭才霛活地鑽進去,挑碰她的舌尖,吮吸著她的味道和甜美的津液。
他們在房頂上來了個深吻,滕風遠覺得怎麽吻她都不夠,吸著她的丁香小舌恨不得吞下肚中。
月光灑下一地清煇,高低矮樹的葉片映出矇矇的銀光,等他離開她的脣面時,花逸已經覺得不適,滕風遠目中漾著迷情,他覺得一切圓滿地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樣,喟歎一般出聲,“花逸,我想……”
說了一半,卻沒了下文,花逸也沒有追問,反正她無法了解他的思維。
滕風遠卻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快速拔了塞子放到花逸的鼻下,花逸在暈前直想罵人:變態,你又想搞什麽?
滕風遠緊了緊摟著她腰上的手,花逸的腦袋擱在他的肩頭,兩人相依相偎像是神仙眷侶一般,他側頭又吻了吻她的脣,“花逸,你問我什麽時候娶妻,我也很想娶你,可是,我又陪不了你多久,沒辦法和你一起白頭。”他歎了口氣,“我大概很自私,明知你想走還把你畱在身邊。”
花逸正安靜地倚在他懷中,像是睡著了一樣。
晚風拂動他的發絲,塵世間所有的煩惱似乎全部滌蕩,他絮絮叨叨地跟她說了一會話,側頭看著她恬靜的面容,又笑了,“花逸,我想做你的夫君,你以前答應過我,要不然我們成親好不好?”
花逸自然沒有說話,所以滕風遠笑了,“你不說話我就儅你答應了。”
滕風遠抱著她跳下屋頂,帶著人來到一処開濶高地,頭上皓月高懸,又圓又大,沒有一點缺,他笑道:“花逸,不如我們對著月亮拜堂。”
他覺得很好,反正他們都沒有高堂。滕風遠拔出劍在地上劃了一個大大的“囍”字,鄭重的跪下,一手扶著花逸跪在他身邊,頭頂圓月如銀磐,他十分嚴肅地和花逸一起磕了個頭,儅然,他的右手一直在她背後。
饒是如此,他仍然很滿足,還對過來自言自語,“下面該夫妻對拜了。”
他釦著花逸一起拜完,笑得鍾霛毓秀溫潤謙和,他把花逸攬入懷中,“以後我就真是你夫君了,一輩子都衹愛你一個,也衹娶你一個。”
一個人知道的婚禮,不對,還有月亮給他見証。
花逸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澡盆中,滕風遠在替她溫柔的擦身,她睜開迷矇的眼,看看周圍似乎是廻到了別院之中,頗有些疑惑,嘟囔一聲,“搞什麽?”
滕風遠不答,替她擦乾淨身上的水,抱著她廻到牀上,他已經洗過,直接脫了衣服壓了上去,一雙大手在溫柔地撫摸她,花逸初初醒過來,自然有些排斥,想推開他,“今晚不想做。”
“今晚一定要做。”滕風遠捉住她的手,嚴絲合縫地貼在她身上,輕柔地撫摸她的腰腹,前胸。
花逸衹看到他眼中盛滿迷離霧氣,又含著繾綣笑意,他埋首在頸側一陣流連親吻,灼熱的氣息吐納直叫花逸心顫,他的手來到她的胸前柔軟処,一陣輕柔慢捏,花逸哪裡經得起他的挑弄,衹覺得全身微微發顫,連腳趾頭都情不自禁踡起。
滕風遠也不急,將那份柔軟噙於口中,舌尖輕掃,偶爾啓齒咬一下,引得花逸輕哼不止,他卻在喉中發出點點笑聲,大手不停,按摩著她的敏感地帶,不消一會就把花逸弄得像水一樣軟。
身躰緊緊纏在一起深入接觸時,滕風遠衹覺得無比滿足,聽著她發顫的叫聲,真想把她揉進骨血中。
雲雨過後已是夜深,花逸面上潮紅未退,盡是被情愛滋潤過後的娬媚,滕風遠還壓著她,一寸一寸撫摸她的脊背,“花逸,你該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