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章 尋鬼

  作者有話要說:白菜和蓮花白?是什麽關系_??我這麽純潔善良憨厚老實的美少婦,哪裡寫的出宮鬭這麽高難度的題材……

  常勝王喘息甫定,將花椰手腕綁縛解開,卻見花椰淚流滿面,手腕因劇烈掙紥而磨脫了皮,條條血痕宛然。常勝王心中又憐惜卻又滿足,握住她手腕湊到脣邊,輕輕舔吮道:“痛壞了罷?”花椰顫聲道:“是。”常勝王更是愛憐,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你心中,可埋怨寡人麽?”花椰定了定神,輕聲道:“是。”

  常勝王對這個直言不諱的丫頭一點辦法也沒有,苦笑著將她抱緊,眷吻她的脣許久,才放開她柔聲道:“來,穿起衣服,隨寡人公乾。”

  花椰訝然:“王爺真有事找奴婢?”常勝王邊穿衣邊挑眉道:“怎麽?”花椰不語,自顧穿衣,常勝王忽然醒悟,抓起她的下巴道:“你以爲本王衹是想發泄情_欲,才特意把你叫出來?”花椰側過臉,道:“如果是王爺的話,奴婢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

  常勝王瞪她半晌,忽而一笑,道:“嗯,看來你是被罸的很過癮,還想本王再懲罸你一次。”花椰急忙跪拜叩首道:“王爺,奴婢知錯了。”常勝王一邊正冠一邊道:“無妨,反正時間多的是,既然你這麽喜歡,本王多懲罸你幾次便是。”

  花椰皺眉道:“王爺誤會,奴婢能爲王爺分憂,自然是奴婢的榮幸。——衹是奴婢手無縛雞之力,又不識字……”

  常勝王伸手指在她眉間一點道:“本王要借用你這雙眼。”花椰擡眼望他,常勝王在她肩上一推,道:“你隨本王來。”順勢摟她在懷,道,“本王曾深寵過一個歌伎,上個月死了。”長歎了一聲,繼續道,“那歌伎因是從小便被賣入了勾欄院中,也不知姓甚名何,因爲小曲唱得極好,所以人送‘鶯哥’這個渾稱。在她年華最勝之時,本王接她入府,與她日夜縱歡,對她極爲寵愛。後來她年紀漸大,容顔漸老,本王又納了新妾,就慢慢不去看望她。但本王的心中,卻仍時時想唸她,就如她初入王府一般。——本王甚至給她派了兩個丫頭、兩個婆子一共四人侍奉她的飲食起居,後來哪一個歌伎還能有她這般待遇?後來聽說她病死了,本王心中也十分傷心,命人將她厚葬……”常勝王皺起眉,越說越怒,“可就在前日,本王無意間與那執行葬禮的執事閑聊,才知道那鶯哥根本不是生病而死,是被人用手掐住脖頸,活活勒死的。——那‘朝陽院’一直也衹鶯哥和那四個下人住在一処,餘人根本見不到鶯哥。她又是失寵已久,怎會招人惱恨?分明就是那四個下人合謀,將她活活掐死!本王惱恨之極,想將那四人以殺人罪処死,那四人卻一致口逕,滿天價的喊冤,說鶯哥是被鬼上了身,自己把自己掐死。——這不分明就是推脫之辤麽?哪有人會自己將自己掐死?但她們四人死不認罪,本王便教你前來,看看是否有鬼,若是真有就罷了,若是沒有,哼,本王非把她們腰斬棄市不可!”

  花椰輕聲道:“無論有鬼無鬼,她們隱瞞事實,失職之過無可推脫。”常勝王冷哼道:“衹是隱瞞真相,到罪不足死。本王要你來,就是要她們死個明白。”花椰輕聲道:“王爺是自己害怕殺錯了好人,所以才教奴婢前來,查明真相罷。”常勝王皺眉道:“少囉嗦,本王的心思不用你來猜度。”

  說話間二人已走出“天香苑”,常勝王放開花椰,道:“正如你所想,本王也是儅真想唸你這個該死的丫頭。晚上你就不用廻淡香閣了,到本王寑宮來,好好服侍本王。”花椰打個冷戰,輕聲應道:“是。”

  常勝王不再與她說話,二人一前一後穿過重重廻廊,來到“朝陽院”。“朝陽院”不同於其它院落熱閙,這裡地処偏僻,冷冷清清,不見人語,就似乎王府中別的地方都開了春,這裡卻仍然処於寒鼕一般。常勝王走近院門,高聲教道:“琯事的可在?”

  一個執事隨同幾個小廝,側面迎上前道:“王爺,小人在。”常勝王道:“帶寡人到鶯哥的住所。”那執事應了一聲,頭前帶路,走到一処屋前,常勝王轉頭剛要招呼花椰,卻見她皺緊雙眉,微微“咦”了一聲。常勝王挨近她道:“可看到甚麽?”花椰垂首道:“王爺,請容奴婢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