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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姐姐建議她把這事先放一放,但她放不下,她真的象是沖上了跑道的賽手一樣,如果不在半途摔死摔殘廢,她就會一直往下跑。她也不知道這件事的終點是什麽,她就知道她放不下這件事,不弄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地步就不能罷休。

  於是她又給他寫了一個電郵。如果說她第一封電郵是抒情散文,第二封電郵是憤怒的詩篇,那麽這封電郵就是一篇雄辯的論說文。她從上世紀的英國出發,先借的故事猛烈抨擊封建的貞操觀,然後繞到本世界的美國,以姐姐爲例子暢談生育與愛情的辨証關系。再然後把自己對他的愛情又表白一遍,把自己對烏鋼的態度再澄清一番,自認理由充足滴水不漏了,才把電郵發了出去。

  然後她給他打電話,通知他YOU-VEGOTMAIL。

  他還是那個口氣:“好,我馬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