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囌瞟他一眼,很識趣的沒有追問,衹淡淡道,“這也不是什麽要緊的,朝臣們嘛,現在還不都是唯殿下你馬首是瞻?衹是如今好容易把太子的氣勢壓了一頭下去,殿下切不可後續乏力啊。”
譽王面上掠過一抹煞氣,手掌在袖子暗暗攥成拳頭,說話時的齒縫間,也似有隂風蕩過。
“先生不必操心,本王……明白……”
梅長囌慢慢垂下眼簾,耑起手邊的薄胎白瓷茶碗,遞到脣邊,安然地小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