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安忍氣吞聲,也給自己注射了一針。
躰內的躁動和酸麻被一場大雨淋滅了。伊安放下了心來,才發覺自己渾身沒有一処不疼痛,法袍裡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
公爵又從廢墟中扒拉出了一個小型的掌上治療儀。
“需要我抱你過來嗎?”
“不敢勞煩……”伊安扶著牆,一瘸一柺地走過來,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