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川渾身一僵,不可置信地擡起眼。
花容隱低著頭,沒看到銀川忽然黯然的神色,含著笑道:“嗯?怎麽樣。”
銀川把尾巴抽廻來,小聲地說:“不、不用了。”
那個壞女人這麽壞,要是他跟她走了,會連累她的。
他不能給她添麻煩。
“哎,怎麽走了?”花容隱站起身,看著沒入水中的銀色魚尾,意猶未盡地長歎一聲。
擼魚爽啊,真爽。
她以後天天過來擼,不知道銀川答不答應。
不答應也沒事,多砸點錢,什麽解決不了呢?